嚴冠離開了,但很快又回來。
給朱炫帶回來了一份,蔣瓛和趙雲勝他們最新的線索。
就是根據他們的猜測,趙大還沒死,也沒有被取代,但衡王府裡麵還藏著其他內奸,隻是暫時沒能查到內奸是誰,需要時間排查。
一個王府裡麵的人那麼多,內奸肯定很能藏,要排查下去實在不容易。
另外,趙大這個人有沒有問題,現在還不好下定義。
或許有,也需要排查。
“整件事,還是很難吧?”
朱炫看完了便問。
嚴冠點頭道:“確實挺難的,白蓮教的妖人最懂隱藏,但又說不上特彆難,因為都在衡王府這個範圍內,可控!”
確實也是如此。
隻要還在衡王府,他們還可控。
“衡王府之外呢?”
朱炫想著又道:“如果書信來自外部,衡王府之外,必定也有人和內部的合作。”
按照他最開始的判斷,書信有可能來自內部。
但外部的可能性,同樣不能忽視。
“外部查過了,但已經查無可查。”
嚴冠低下頭道:“若是書信來自外部,以殿下對白蓮教的打擊力道,外部的人肯定第一時間逃跑,不可能一直留下等我們捉了,應該很難查下去。”
目前的任務,還是拔除內部的人。
朱炫可以理解,換作他是白蓮教的人,把書信送進去,也不會還留在金陵城內等待被捉。
“儘快吧!”
“過不了多久,又是年底,其他藩王要回來了。”
“得在藩王們回來之前,把這件事處理好,我不想帶來什麼特彆的影響。”
朱炫吩咐道。
“臣這就去催促他們。”
嚴冠連連點頭。
朱炫輕輕地揮手,讓嚴冠可以下去了,就開始琢磨朱允炆的事情。
那個大哥,陰魂不散,但又不一定是朱允炆的陰魂,還有可能是韓鈞、姚廣孝借用朱允炆的名義搞事情,什麼都有可能。
——
嚴冠離開了一趟皇宮,到鎮撫司把朱炫的命令告訴蔣瓛,後者頓時感到了壓力。
蔣瓛知道,朱炫要儘快得到一個結果。
但是這個結果,不好獲得,衡王府的人又被他查了一遍,按照之前和趙雲勝商量的方向去查,但還是查不出具體結果,就讓他感到頭疼了。
“大人,他們看起來,都不像有問題的人。”
紀綱想著又道:“要不我們用詔獄的刑具?這些普通刑具,用在他們身上一點用都沒有,隻要把人交給我折磨一番,肯定能問出結果。”
詔獄的刑具,和普通大牢的,當然不一樣。
詔獄裡麵那些更可怕,就算是活生生地把一個人的皮剝下來的刑具,在詔獄也有,紀綱早就手癢想找幾個太監試一試手。
“先不要這樣。”
蔣瓛猶豫著,搖頭道:“說到底還是王府的人,殿下沒有說明能不能用那些刑具,還是不用比較好,你……先看著他們,彆給我亂來,否則你死就好了,彆把老子也連累了!”
“是!”
紀綱還是有紀律,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領了蔣瓛的命令,他隻好繼續拿出名冊對照,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
蔣瓛離開鎮撫司,再到了趙雲勝那邊,還是繼續商量具體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