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了,很多事情,都堆到我的案前。”
朱炫給他們展示了一下,擺放在桌麵的一大堆奏章,無奈道:“我要處理的事情挺多,一直沒時間見兩位,聽說兩位很想見我,好不容易找了個時間,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看到桌麵那些奏章,他們相信了,認為朱炫不是因為傲慢,故意不想見他們,而是真的沒時間。
這個解釋,他們可以接受。
同時又很羨慕,大明不愧是大國。
那麼多奏章要處理,這就是大國的表現。
一休宗純表示,我也想要這麼忙碌的生活。
他們二人互看一眼,還是一休宗純首先說道:“回殿下,我們這一次出使大明,有事相求,還是為了我們倭國皇室和足利幕府之間的事情而來。”
川口督史補充說道:“犬養久不想看到,我們和殿下有太多的接觸,他代表足利幕府,來破壞我們和殿下見麵,請殿下明鑒。”
朱炫聽了,覺得他們說的,和自己預判的差不多。
“這麼說來,那個犬養久,目的不純,不是什麼好東西。”
朱炫淡淡地說道。
一休宗純說道:“絕對不是好東西,本來他是我們皇室的人,但是背叛了皇室,被足利幕府收買了。”
他還有一種,對犬養久恨之入骨的感覺。
恨不得可以直接把人拖下去打!
朱炫又道:“你就說說,有什麼事情?”
一休宗純說道:“殿下應該聽說過,幾個月之前,足利義持離開京都,但在京都還有一個替身的事情吧?”
這件事,朱炫當然知道,微微點頭。
等他們繼續說下去。
“根據我們皇室,和錦衣衛大人的商量和判斷,認為足利義持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要反抗大明在倭國的海軍。”
“足利幕府就是眼紅,大明海軍在我們倭國租借的地方,都能挖出銀礦。”
“他們想要搶奪大明的銀礦。”
“足利幕府做了那麼多,就是不懷好意。”
川口督史憤怒地說道。
其實那些銀礦,就是大明強搶倭國的。
無論後小鬆天皇,還是一休宗純,對此都是超級憤怒,可也敢怒不敢言,哪怕現在指責,也隻敢指責足利幕府,不敢對大明說半句不好的話。
原因沒彆的,就是比較慫。
也就是怕死!
朱炫聽了,心裡覺得好笑。
他可以肯定,一休宗純二人,心裡肯定在臭罵自己,卻不敢罵出口,隻敢罵足利幕府。
“他們是聰明人,也是能忍的人。”
朱炫心裡在想,但是也不揭穿他們的謊言,道:“足利幕府的野心,那麼大?”
“野心很大!”
一休宗純肯定道:“他要做的,還不僅如此,還想吞並我們皇室,是我們倭國的亂臣賊子,大逆不道!”
朱炫問道:“你們天皇想和我們大明合作,反抗足利幕府?”
一休宗純點頭道:“是的!足利幕府可惡,以下犯上,不守綱紀,就算殿下聽了,也對他們深痛惡絕,對吧?”
朱炫隻好配合地點了點頭。
川口督史看到朱炫點頭,認為還是有機會的,馬上又說道:“足利幕府還想反抗殿下的海軍,想要搶奪殿下的銀礦,也是大逆不道,如果不將其打壓,將來一定不利於駐紮在我們倭國的大明海軍。”
他們企圖通過這樣,來說服朱炫動手。
按照後小鬆天皇的說法,隻要大明願意出手,讓他們做什麼都沒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