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了朱炫的話,心裡已經把曹泰罵了一遍又一遍。
曹家好好地在安豐縣享福,其實也還好,沒有人會在意曹家,現在亂搞,就把他們所有勳貴放在火上烤。
有一些消息比較靈通的人,已經得到風聲,聽說殿下還要整治勳貴。
不僅殿下這麼想,陛下也是如此。
這就使得他們心裡都在顫抖。
他們勳貴,有權有勢,還有錢,能有多少是乾淨的?曹家做過的事情,他們都做過,隻是做得沒有曹家過分。
也就僅此而已!
如果要查一遍,有多少人可以幸免,就不是很清楚了。
反正他們知道,下場一定好不到哪裡。
其中最緊張的人,還是常升。
因為常升知道,首先要解決的,正是他們兵馬司內部腐敗問題,然後才是那些勳貴的事情。
要不是有兵馬司支持,曹家的人還做不到攔截告禦狀的百姓,情節同樣十分嚴重。
總之,整件事都很嚴重。
朱炫看到他們沒有回應,又道:“有百姓要來告禦狀,我們兵馬司,竟然聯合外地人攔截,有勳貴欺壓百姓,殺了百姓一家,還要攔截被害百姓來告禦狀,你們說情節嚴不嚴重?”
“嚴重!”
暴昭第一個回應,高聲說道:“哪怕剝皮,也不為過!”
要知道他們官員,最怕、最反感的就是被剝皮。
暴昭知道案件的全過程,也通過魯鬆,問出了一些,關於曹家在安豐縣做過的事情,心裡認為就算把曹泰一家全部剝皮了都是應該的。
再也不認為,剝皮是什麼殘忍的行為。
“暴大人說得對!”
朱炫說道:“昨天傍晚,我已經收到電報,錦衣衛把曹家一家全部捉了,正在押送回來,到京之後,審查清楚了,該剝皮的還是得剝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