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朱炫,不會給出處罰。
準備把所有交給皇爺爺,看他老人家怎麼想,另外這一次除了朱權,其他人應該隻是敲打一下,就算查出有什麼問題,懲罰也不會特彆嚴重。
當然了,朱炫還不會把這些告訴郭惠妃。
這樣做了,就不符合他一開始的想法。
“殿下是未來大明之主,我應該來找殿下的。”
郭惠妃也有自己的考慮。
朱椿他們亂來,現在朱炫可能還不會對他們做什麼,但是未來呢?誰也不知道,無論做什麼都有可能,畢竟如此大逆不道,沒有哪個皇帝想要這樣的皇叔。
郭惠妃怕的是以後。
朱椿兄弟三人,她恨鐵不成鋼。
當上了藩王,安枕無憂,這樣還不知足,還要貪圖那麼多東西,這不是妥妥的找死?
她不是很理解,他們折騰那麼多,其實想做什麼,如果讓她知道藩王聯盟的事情,可能還會更震驚,更感到絕望。
哪怕朱桂也不敢把藩王聯盟一事,告訴自己母妃。
朱炫搖頭道:“我不打算處理他們,隻是想見一見他們,郭奶奶還是去找皇爺爺,隻有他說的才管用,我的不行,郭奶奶應該能理解。”
郭惠妃幽幽地歎了口氣,無奈道:“朱椿他們亂來,給殿下添麻煩了!也就是殿下仁厚,換作其他皇帝,他們早就被錦衣衛帶走關起來,我代替他們,給殿下道歉。”
朱炫說道:“郭奶奶,真的不用這樣,你是長輩。”
就算有長輩的身份在,但君臣有彆這方麵,還是需要遵守。
這一點,哪怕長輩,也不例外。
“我先去見陛下,不打擾殿下了。”
郭惠妃說道。
朱炫微微點頭,讓侯顯把她送出去。
關於郭惠妃來求情一事,他就是故意做得狠心一點,隻要硬起心腸,郭惠妃就不會繼續強求,也能清楚地認識到找自己求情沒用,以後或許省事一些。
至於郭惠妃去找朱元璋,可能說了什麼,朱炫不是很在意。
又等了一會,藩王終於進來了。
首先來的還是朱鬆,就算他掌握了大明的國企,但是手底下很乾淨,早就在之前印小黃書事件之後,完全改過自身,再也不亂搞,也不胡亂折騰,隻是老老實實、安分守己地經營。
今天得到藩王被彈劾的消息,朱鬆完全不緊張,得到了朱炫的傳召,他也不覺得有什麼,直接進來了。
那些害怕、心虛的人,往往都是做了什麼事情的人,手底下很不乾淨。
除了朱鬆,朱模和朱允熥,也是差不多。
他們一點問題都沒有,正常地當藩王,不折騰不鬨騰,一切按朝廷的命令行事,並且現在得到的一切,也足夠他們過上很富裕的日子,沒必要再折騰那麼多。
“二十叔,還是你來得最早。”
朱炫笑道。
朱鬆肯定道:“臣問心無愧,不怕來!其他兄弟,隻怕心裡有愧,不敢來麵對殿下,現在還沒來。”
朱炫歎了口氣道:“你說得對,其實有時候我在想,是不是對你們太寬容了?身為藩王,如此為非作歹,尤其十七叔,不差錢,還私吞軍餉,唉!”
朱鬆說道:“人性,都是貪婪的,比如說臣,賺了點錢,但是一直認為賺的還不夠多,想要為大明賺更多的錢。”
他這句話,就有點吹捧一下自己的想法。
官營方麵的商業,確實挺賺錢,占據了大明很大一部分的稅收。
既然生意這樣賺錢了,朱鬆認為沒必要再折騰其他,反正過得很安逸、很舒適。
朱鬆來了沒多久,朱允熥和朱模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