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他們這些人,不見棺材不落淚。”
朱炫無奈地說道。
季文靖說道:“這個章瑤,應該有什麼被彆人控製著,或者被彆人抓住了什麼把柄,所以不怕死,也要維護背後的人。”
朱炫問道:“季先生知不知道,背後的人可能是誰?”
季文靖這就笑了,進而搖了搖頭道:“其實背後的人可能是誰,殿下心裡有了一定的猜測,隻是殿下不敢承認,也暫時找不到證據承認罷了!”
“還是季先生懂我。”
朱炫無奈地笑了。
在他的心裡,確實有了一個想法,並且鎖定了一個群體,但是目前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明顯地證明,他就不好做點什麼。
隻能等章瑤開口,或者是老六開口,才能確定那個群體。
“殿下想到了這一點,又那麼淡定,就是想看一看他們接下來會如何,以及還想看老六二人是否坦白。”
季文靖又道。
朱炫哈哈地笑了,沒有否認,但也沒有承認。
好像真的就是季文靖說的那樣,確定了一個群體,知道他們要做什麼,接下來便是等待。
“季先生先不要說破,但也不能隨便對外說,否則就麻煩了。”
朱炫伸了伸懶腰,又道:“那麼我們繼續等,這一次的科舉,真的讓人費神啊!”
憤怒這些,他已經放下來了。
但這次科舉,確實讓他費神,無奈地在想,不知道後續可以如何處理。
——
章瑤瑟瑟發抖地,被帶到了錦衣衛詔獄裡麵。
他還是堅決地否認,背後還有其他人,卻又不斷地求饒,不想因為這件事而死在詔獄內。
“蔣大人,我的背後,真的沒人了,都是你們想太多了。”
章瑤連忙說道:“我是利欲熏心,和那個老六勾結,我什麼都招了。”
蔣瓛咧嘴冷冷一笑,再拍了拍章瑤的臉,道:“你這就叫做什麼都招了?我看你什麼都沒招,彆忘了我是做什麼的,當錦衣衛那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基本一眼就能看出來,章瑤這貨有問題,在維護背後的人。
“不是!”
章瑤否認道:“你們真的想太多了。”
“是不是想太多,等會就知道了。”
蔣瓛說道:“希望你在我們錦衣衛的刑具下麵,還能保持著嘴硬,真的想知道,是你的嘴硬,還是我們錦衣衛的刑具硬,來人把他綁起來。”
“不要……不要……”
章瑤肯定是要掙紮,想要反抗,可是他這點反抗的力氣,一點用都沒有,沒多久被控製起來,被綁在一根木樁上麵。
“帶老六!”
蔣瓛說道。
老六這人,蔣瓛還沒開始動手行刑,隻是審問了一遍,就有了之前呈給朱炫的口供。
現在就是正式的行刑了。
“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你們想知道的事情,我全部都說了。”
老六同樣嘴硬,大叫著反抗。
不肯承認,自己背後還有人。
隻不過,老六被拖出來的時候,看到章瑤已經被綁在這裡,趕緊給了一個淩厲的眼神以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