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燉無奈道,唯有如此了。
隻有朱有爋,在旁邊看戲,覺得他們的做法,真的很傻。
朝廷現在不好嗎?
皇太孫殿下也不好嗎?
非要和他們對著乾,實屬不智。
若是願意安分,好好地當一個藩王,還不至於如此。
——
河南地區,各種電報,此時彙聚在朱炫的桌麵上。
有王彥的,也有錦衣衛,同時還有朱有爋的電報,他們描述的內容,其實差不多,就是把一切都做好了,應該查的事情,全部查清楚。
接下來是治水,以及災後重建的事情。
“做得還挺不錯。”
朱炫看完了錦衣衛的電報,那個謝平福也捉了,不過家人確實放過,隻是要了部分賠償就放人了。
本來想看一看,西廠和錦衣衛在這一次事件當中的實力差距如何,但是謝平福的主動投降,打亂了這個計劃,朱炫隻好暫時放下如此念頭。
“讓蔣瓛進來。”
朱炫說道。
行人司的太監,趕緊走出去傳令。
過了好一會,蔣瓛來到朱炫麵前跪下行禮。
“你看看這份電報。”
朱炫把一份錦衣衛相關的電報,讓侯顯給蔣瓛送過去。
上麵描寫的,正是謝平福等當地錦衣衛的情況,作為錦衣衛,和藩王、布政勾結,隱瞞具體問題不報,這就成了腐敗的問題,很多
地方的錦衣衛,沒有蔣瓛的直接管理,山高皇帝遠,又有權勢,自然容易出問題。
這就需要西廠,作為錦衣衛的互補了。
朱炫沒有打算現在公開西廠,需要找一個時間,利用一個契機,讓蔣瓛知道還有西廠存在。
知道他的手上,除了錦衣衛,還有第二個特殊組織。
錦衣衛不願意做、不敢做的事情,有的是人願意,並且敢做。
不一定全部依靠錦衣衛。
“臣該死!”
蔣瓛還沒看完上麵寫了什麼,立馬跪下求饒認錯。
當地錦衣衛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心裡把謝平福那個混賬,臭罵了一遍又一遍,這他喵的會害死自己!
“很多地方的錦衣衛,疏於監管,容易出問題啊!”
朱炫沒有責怪蔣瓛,也暫時不追責,道:“京城之外,那些地方的錦衣衛,沒能直接被你們約束,他們什麼都敢做,對吧?”
“是的!”
蔣瓛低下頭道:“請殿下放心,臣一定會加強監管,從京城派人出去,暗訪所有地方錦衣衛,如果發現有人敢為了私利,而不顧大明的利益,臣一定把他們全部捉了。”
看到朱炫沒有追究自己什麼,他算是鬆了口氣。
但緊張,又是一定會有。
那些地方的錦衣衛,若是再不管,真的要出大問題,蔣瓛可不想被他們害死了。
“那就查。”
朱炫語氣一冷,鄭重地說道:“這件事,你來查,一旦查出來,不管是誰,一個不漏全部捉了,如果你們錦衣衛再存在問題,我不介意全部換一遍。”
“臣領命!”
蔣瓛也是害怕。
如果都換了一遍,那麼換下來的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