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璿驚訝地問:“你真的可以,什麼都不管?”
“不管了!”
朱允熞歎了口氣道:“本來就是他的錯,他一直不安分,一直在背後做那些小動作,能有如此下場,說句難聽的話,其實是活該如此。”
聞言,耿璿也沉默了。
隻不過朱允熞這麼說,對他而言也是意外。
其實也是最好的做法,什麼都不管,過好自己的生活,就不會有那麼多煩惱,如果一直糾結朱允炆的事情,對他們兄弟其實都沒有太多好處。
“殿下可以這樣想,是最好的結果。”
耿璿笑了笑又道:“如此一來,不會再有任何問題。”
朱允熞笑道:“是啊!如果他還活著,年底回京我就能見上一麵,如果活不了,我最多隻是去拜祭一下,他真的是活該!”
隻要想到當時京城天花事件,死了那麼多人,都是被朱允炆害的,確實就是活該。
就算朱允炆死了,也不覺得多可惜。
要不然,那些被天花害死的百姓,他們怎麼辦?
沒有人會可憐他們。
朱允熞真的和朱允炆他們不一樣,想的很多,也越來越成熟,和曾經那個熊孩子相比,變化很大!
耿璿拍了拍他的肩膀,當作是簡單的鼓勵,就離開了衡王府。
——
阿德萊德現在很憤怒。
“第一次錫蘭,我們沒有商船停靠,和我們無關。”
“但是這一次,我們損失了三艘商船,在船上有著不少我們帶去大明的貨物,也有從大明帶回來的貨物。”
“其中香煙,就有三個集裝箱那麼多。”
“我們這一次的損失,比誰都要嚴重,還死了一百多人。”
“公爵,我們怎麼辦?”
一個西方麵孔的人,在阿德萊德麵前,把他們的損失,完完整整地統計出來,說著他又是心疼不已,心裡甚至在滴血了。
不是為了死人心疼,而是為了被搶了的貨物,心疼得不行。
阿德萊德眼眸裡,仿佛有怒火噴薄。
“敢搶我的貨物,那些海盜,該死!”
阿德萊德冷聲說道:“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查清楚那些海盜是什麼人了嗎?”
那個人說道:“還沒有,但是根據我們的判斷,和大明沒有任何關係,大明是不會用海盜來損害了對外貿易的利益,但那些人又能擁有很多大明的火器,這不應該啊!”
海盜的身份如何,他們暫時還查不出來。
當時的倭人,收起所有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就連月代頭也包裹起來,儘可能地隱藏。
“我們也能有的大明的火器。”
阿德萊德沉聲說道。
他們在很久之前,大量地購買了一批大明的火器。
西方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沒有,隻要擁有這種火器,才有足夠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