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靖說著,再給張三豐行了一禮,又道:“我來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想要在武當山再留一兩天,便回京,宋道友會不會趕人呢?”
“季道友能留下,這是我們武當山的榮幸。”
宋遠橋微微一笑,又道:“師妹和季道友是舊識,要不季道友在武當山上時,由師妹招待?”
唐賽兒同意道:“好啊!”
“季道友,請!”
宋遠橋又道。
這個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讓季文靖下山了。
“多謝宋道友。”
季文靖客客氣氣地說道。
他們便是如此,回到了武當道觀內。
宋遠橋又道:“季道友,我事務繁多,不便招待道友,請見諒。”
季文靖說道:“宋道友客氣了,你們隨便一點就行了,我也是個隨便的人,倒是我麻煩你們了。”
言畢,他們分開。
唐賽兒帶著季文靖,回到居住的房間內。
季文靖在房間裡麵,來回走了好一會,再用他們的陰陽術數,好好地推演一遍張三豐的事情,但不管什麼都推演不出來,好像人真的死了。
人死如燈滅,身死道消。
那麼這一切,將會消失無蹤。
以他所學的內容,人一旦死了,是真的算不出任何事情。
何況這裡還在武當山,正常來說,如果有問題,還是很容易算,但是算不出來,說明沒有問題。
“奇怪了!”
季文靖無奈地在想:“難道真的死了?”
張三豐會死,好像是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很多人本能地認為,張三豐就是仙人,不會死的,但現在又是真的死了。
“算了,不糾結。”
季文靖無奈道:“還是到外麵看看,到處走走吧!”
來了武當山,他還沒欣賞過,武當山的其他風光,或許在附近走一走,有什麼收獲也不一定,期間還和留在這裡的錦衣衛聊了聊。
那些錦衣衛,同樣沒有任何收獲。
錦衣衛在山上的時間,比他的還要久,尚且什麼都查不到。
季文靖對於此行,不抱什麼希望,簡單地來走一趟,當作是遊玩。
“如何?”
唐賽兒看到季文靖到處散步,迎著走過去問道。
不僅朱炫有很多疑惑,唐賽兒同樣也有,很想知道張三豐讓自己來武當山,想要做什麼。
“一無所獲。”
季文靖自知目光如電,觀察細致入微,但以他的能力,在這裡也要失手了。
唐賽兒說道:“或許,真的仙逝了。”
季文靖問道:“張仙人不管怎麼樣,也是你的師父,如今師父仙逝,你就是這種心情?”
唐賽兒給了他一個白眼,搖頭道:“他一天都未曾教過我,如何是我的師父?我隻知道,他有什麼特殊目的。”
從來沒在張三豐身上學過東西,這樣的師父,唐賽兒也傷心不起來。
她又不是宋遠橋等武當弟子。
關於張三豐的事情,暫時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