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和很自信地說道:“因為香煙這種東西,不那麼容易放下,而西方人對利益的追求,比我們要狂熱太多了,誰敢破壞他們的利益,那麼他們就敢和誰拚命了。”
關於這一點,朱模也是認同的。
也是早就見識過,西方人對利益的追求,有多麼的瘋狂,唯利是圖,隻要看到有好處,其他什麼都可以不管。
“阿德萊德公爵,怎麼還沒做好?”朱模吐槽了一句。
也正好吐槽完了,阿德萊德就從外麵進來了。
“殿下,鄭公公。”
阿德萊德興奮地跑回來,道:“找到了,我們找到了合適的人,可以利用起來了。”
“會不會殘忍了點?”
朱模問道。
“殘忍個屁!”
阿德萊德學習到的,大明那些說話的語氣,越來越熟練了,沒所謂道:“他們敢那麼極端地反對了,我們就沒必要考慮殘忍不殘忍的問題,有些事情必須要做,何況那個人,已經病得快要死了,我給了他一筆錢,能讓家人好好過日子,他感謝我還來不及。”
這樣說的,也是實情。
人都快死了,那麼隻想看到,家人可以平平安安,舒服地過日子。
“不殘忍。”
鄭和搖頭道:“想要挽回香煙的局麵,我們也隻能這樣做,阿德萊德公爵還是安排下去,我們再等結果。”
阿德萊德信心滿滿道:“我辦事,兩位儘管放心,保證可以做好,並且不會留下任何的破綻。”
言畢,他連忙離開。
對於利益的問題,阿德萊德比誰都要重視。
現在就是誰敢破壞了他的利益,那麼他就能和誰拚命,誰來了都不行,除非是大明皇帝,要斷絕了和他的合作。
“西方人追逐名利,真的瘋狂。”
朱模感歎了一句道。
“隻要是商人,都會如此瘋狂。”
鄭和見多了,這種形形色色的人,隨即問道:“陛下現在,還好吧?登基了那麼長時間,奴婢一直沒能回來,也一直沒能回去見陛下,心裡有愧,愧對了陛下對奴婢的信任。”
朱模說道:“陛下好得很,金陵一點事都沒有,對了鄭光乘現在還在臨洮,把整個臨洮,治理得特彆好。”
他當然知道,鄭光乘等人。
大家都是站隊朱炫的人了,這些關係,他不可能不懂。
聞言,鄭和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陛下安好,鄭光乘安好,一切都滿足了。
他做了那麼多,除了為了報答陛下的知遇之恩,真正的敬重陛下,還是為了鄭光乘的未來。
儘管兒子是過繼過來的,但他早就當作是自己的親兒子了。
“很快就能回去見陛下了。”
鄭和笑道:“奴婢在美洲的城池,已經修築完畢,沈王殿下有空了,可以過去看看,那邊的風土人情,又完全不一樣。”
“有空了,我真的想去看看。”
朱模還沒去過美洲,但他想去的,不隻為了看看美洲的風土人情,而是盯上了那裡的女子。
他在暹羅那個風塵之地,好像還差美洲的女子,如果能集齊了整個世界所有的女子,他那個風塵之地,一定可以載入史冊,流傳千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