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說長不短,短短10個月,綠穀出久在歐爾麥特的陪伴下用汗水和堅持改變了自己。
校服覆蓋下的身體早已不在如當初那樣瘦弱,反而被流暢的肌肉包圍,雖然在學校麵對大家還是那樣唯唯諾諾,但是那雙眼睛已經透露出了不一樣的光彩。
而今天就是決定命運的時刻!雄英入學考試就在今天。
市區內正午的陽光十分充足。
腳上踏著粉色帶著兔耳朵的拖鞋,手上還提著一袋生鮮配料,腰間掛著的短刀雖然走路的動作晃動著。
“還有什麼沒有買的喃?”舔著剛買的甜筒,池本玲感覺自己都快美的冒泡了。
‘阿魯金!不可以多吃的,否則會肚肚疼的。’
“嗨嗨嗨,我就隻吃一個啦。”在家裡麵被長穀部和燭台切聯手壓製連一點冰都沒有辦法碰到,終於乘著出門可以買了一個安慰自己,為此還帶上特彆好說話的五虎退一起出門。
‘但是……’變回本體的五虎退雖然很同情被壓製的審神者,不過想起自家阿魯金肚子疼起來也不是開玩笑的。
‘最多五口哦~我會數著,如果超過了我就告訴長穀部先生還有光忠先生。’
……家裡麵最可愛的短刀都學壞了!
“啊!”
執著於與和小短刀講道理,卻沒有來得及看到前麵出現的人影,池本玲手中的冰淇淋直接喂給了對方的衛衣。
看向手中的冰淇淋滿臉悲傷,上麵的冰淇淋球順著對方的衣服掉在了地上,不知道現在撿起來還能不能吃。
‘……那個、阿魯金……前麵。’
順著冰淇淋在衣服上的痕跡往上看,哇,好高!
麵前的這個冰淇淋受害者穿著一身深藍色不怎麼合身的衛衣,衛衣的帽子遮住了大部分麵容,隻有一點卷卷的銀色頭發從帽子中伸出。
“抱歉啊小哥,那個衣服……我可以給你送乾洗店。”意思到自己的錯誤,池本玲立馬表示願意負責。
“啊,什麼啊,居然是個學生。”衛衣少年慵懶帶著點嘶啞的聲音從帽子中傳來。
池本玲本來被大大的眼鏡遮蓋的臉浮現出紅暈,(⊙o⊙)…這個衛衣小哥的聲音……真是該死的好聽啊!
‘……’阿魯金醒醒!
“嗬。”衛衣少年像是發現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一樣,輕笑出聲,將手從衛衣中抽出抬起伸向池本玲。
‘退退,我感覺他想摸我,怎麼辦!’
‘……阿魯金’你放心,他敢我就放老虎咬他QAQ,小短刀在腰間抖動了一下。
完全被聲音捕獲的池本玲就呆呆的站在原地,等到衛衣少年的手離自己鼻尖隻有一厘米的時候,眼睛不自主的看向那雙手,眉頭瞬間皺了起來,等等……
“真是無趣啊……”像是失去興致般,衛衣少年收回手:“不需要了”
“那個衣服!”我還沒有賠錢喃……
對方仿佛對此毫不在意,轉身走入人海很快消失,見對方離開池本玲略微感覺心塞,摸了摸腰間的刀。
‘退退,你說聲音那麼好聽的人,為什麼就不做手部護理喃,那隻手都脫皮了。’
‘……阿魯金,我會告訴大家你吃冰淇淋的事情!’
‘誒?我們的友誼就斷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