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
我不是、我沒有!一期一振剛想伸手解釋,隻聽見門被用力打開。
“昨天嗎?”
逆光站在門外隻能看見身形,無法看見臉色的三日月走進一步,注視著一期一振:“我也……很想知道喃。”
狂奔在外廊,閃過幾個拐角的池本琳,剛跑交界口卻聽見另外一邊隱約傳來有人爭論著什麼。
狐疑的歪了一下腦袋,耳朵立的直直的去捕獲聲音的具體方向。
好像是鍛刀室那邊傳來的聲音,可是因為本文的特殊情況,她早就沒有在使用過那個地方,偶爾路過也隻去找那個幾個可愛的刀匠嘮嗑。
池本玲狐疑的動了動兩側的胡須,回過頭身後就是往主廳去的走廊,這個時候基本本丸裡麵的刀劍都應該早就在飯廳等候了,那又會是誰在那邊喃?
030的事情有狐之助先去,而自己也要先恢複人身才能申請出去查看的機會,最後在心裡合計了一下,池本玲還是決定先去看看什麼情況。
尾巴在木地板上掃了幾下,低下身子輕輕一躍從外廊跳出落在綠意盎然的草地上,朝著聲音的方向跑去。
走過本丸部分刀劍居住的小屋,在繞過前段時間才清理出來給小短刀們用的訓練場,池本玲很快就到了刀池的地方。
而原本做為刀劍誕生的地方的鍛刀室裡麵的刀匠全被趕了出來,4個穿著同樣衣服的刀匠全部齊齊的趴在鍛刀室門口,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努力的跳上走廊,卻不知道為何腳下一滑,隻能靠著上肢力量使出吃奶力氣,後腳使勁撲騰的折騰了上去。
池本玲感覺自己靈力被封印都沒有被打回原形來的慘,最主要的動手方還是自己老舅,自己總不可能對大舅動手啊,在自己的地板那麼慘的也就自己了。
先不管那麼多了,池本玲晃了一下腦袋,現在最主要是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用腦袋在刀匠中間擠開一個縫,在透過半掩的門縫王往裡看。
“啊啊啊啊!鶯丸殿下住手啊!”
誰來管管鶯丸殿下啊,此時站在火爐滾滾的池邊抱住鶯丸腰部都快跪下的膝丸,正用儘全力阻止要往池子裡扔東西的鶯丸。
誒?怎麼是他們兩個,池本玲趴在地上用爪子摩擦著下巴,遠征的時候是讓三日月、鶯丸這兩個家裡麵目前最靠譜的人出去的,昨天晚上鶯丸隻露了個麵,後麵也沒有注意到他多久離席的。
感覺突然有一種對老父親們的愧疚感,努力的思考著的池本玲沒有注意,被自己擠開的刀匠正吃驚的看著自己,而且還有兩個嚇得跑了出去。
“欸?是螢丸啊。”被阻止的鶯丸臉上還帶著微笑,隻是低頭看抱住自己腰部的膝丸,有一種老大爺看孫子的表示,語氣中還帶著一些哄人的意味:“乖哦,等我燒了這個柴我就帶你去吃飯。”
被叫錯名字的膝丸感覺整個刃都快虛脫了:“鶯丸殿請不要跟著兄長一樣記錯我的名字,而且!我一直都在啊!”難道這就是上了年紀的刃愛出現的問題嗎??
放下手上被自己舉起要扔儘火爐池的東西,鶯丸笑著眯起了眼摸著膝丸的發頂:“真是的,大包平你怎麼不提醒我一下,看把孩子忽略的。”一把撕下腰間的膝丸放在一旁,有些責怪的看向角落。
“唔、嗚、唔唔唔!!”
聽到角落傳來奇怪的聲音,池本玲控製不住的將腦袋伸了進去,這沒有看到還好,一看讓池本玲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燃燒著凶凶火焰的刀池旁,一頭暗紅俏麗短發俊逸陽剛的男子正被一個方巾堵住嘴,身體被一條奇怪的繩子牢牢的捆子,右肩紅色的護甲甚至因為主人的掙紮與男子背後靠在的牆麵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這、這不是大包平嗎???但是我家沒有大包平啊!這都什麼鬼!池本玲震驚的看著被綁住的大包平,沒想到頭頂一暗,這讓池本玲有些僵硬的抬起了脖子。
不知何時站在自己麵前的鶯丸,蒼白俊美的臉上還帶著笑容:“呐,主殿,你看我撿到了一隻大包平哦。”
那個家夥怎麼也不像是被你撿回來的啊!不對!你出去遠征一趟怎麼會來就黑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