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是愛情開始的地方(1 / 2)

和室內

歐爾麥特和相澤消太並坐在一排。

室內四個角落立著地燈,暖黃色的柔光充斥在屋內,兩人麵前擺放著黑色的矮桌上放著讓人食欲大開的糕點,熱騰騰的白霧從茶麵嫋嫋升起。

這一切都勾得歐爾麥特饑餓的肚子更加難受,好想吃一口。

兩人對麵端坐著一位宛如清風,令人看到都覺得身心愉悅的俊秀男子,青色的發絲在光下泛著光澤,修長的手行雲流水的擺弄著眼前的茶具。

“歐爾麥特先生、相澤老師,務必請先用點茶點,主……玲大人很快就會到來。”嘴角噙著笑,一期一振神情柔和的看著眼前有些緊張過頭的大塊頭。

真的跟弟弟們說的一樣,頭發挺像一隻兔子的,不過身型也過於雄壯了一些,而旁邊的老師就……,目光剛放在全身黑的人身上,見對方立馬繃直了身體。

一期一振偏過頭,讓臉上的笑不要太明顯,有些意外的可愛啊……主殿的兩位老師。

喂!你是在偷笑吧?

相澤消太就見到對麵的帥哥看了自己一眼便側過頭,可是肩部鬆動的頻率直接告訴他對方肯定笑了。

因為是家訪,相澤消太還是很注意形象的將頭發用發蠟全部順在了後麵,露出白淨的麵容,與工作時候的邋遢相比,現在的他看上去更精神、帥氣。

“好厲害!”

孩童似的話語在歐爾麥特身後響起,回頭就看見之前開門的小孩正興趣十足的觀察著自己的背,眼中散發出躍躍欲試神情。

“今劍,不可以!尼桑還在。”

五虎退有些膽怯的看了一眼歐爾麥特,趕緊移開目光拉住小夥伴,想把小夥伴拉離對方身邊。

但是今劍卻毫不受影響,反而上前幾步讓五虎退來不及穩住身形的想前跌了幾步,懷中的白虎為了主人的安全直接跳了下來,繞在五虎退腳邊。

“呐!呐!你的肌肉是真的嗎?”今劍此時完全被那身富有魅力的肌肉吸引住裡,捧著自己的臉墊著腳尖問。

眼前的男孩看起來就是一個熊孩子啊!但是作為職業英雄這一切都不算什麼!

歐爾麥特舉起雙手,凹出優秀的形狀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沒問題哦,少年!因為我來了!”

對於歐爾麥特的結尾語並沒有什麼反應,但表情卻興奮的像是發現什麼寶藏的今劍,輕鬆一躍就掛在了歐爾麥特肌肉橫生的手臂上,雙腳歡快的晃動著:“好厲害!”

更是對著一期一振說:“呐一期,你看像不像岩融!好棒的肌肉。”

帶著笑容搖頭,一期一振招呼今劍下來:“一點也不像哦,還有快下來吧。”

一期一振在短刀中是十分有威望的,作為栗田口的大哥對小短刀的管理有著自己的方法,特彆今劍是一個性格外向的孩子,日常也很愛在栗田口的家玩,有時候晚了也不會回宗近哪裡,從而自己也連帶著擔任上了半個管理今劍的人。

今劍的愛好也很明顯,一期一振從一旁的食盒拿出一個大福:“草莓味的喲。”

果然今劍眼前一亮的撲了上去:“草莓!草莓!”

看著歡快吃著零食的今劍,一期一振心底歎到還真是孩子性格啊。

“非常抱歉,今劍的性格有些外像,而歐爾麥特的形象可能與他的兄弟有些相似,所以他很喜歡歐爾麥特先生。”

將食盒往旁一挪,今劍就乖巧的坐在一旁一手一個大福吃起來,而一期一振也順手的摸了一把除了自家兄弟、主殿外,更本不讓人摸的頭發。

“啊,小老虎!”五虎退有些緊張的眼睜睜看著小老虎慢悠悠的走到最旁黑衣人身邊,求組的看向兄長。

一期一振用眼神安撫住自己弟弟,小老虎和五虎退的性格很相似,如果是充滿惡意的人是不會主動靠近的。

銀白色有些圓潤的小老虎並沒有感受到主人的緊張,反而對於眼前這個黑衣人感興趣極了,蹲下來用前爪搭在對方的膝蓋上:“嗷嗚~”

從開始到現在坐在一旁基本麵上毫無表情,瞪著滿是血絲的眼睛仿佛受到了什麼衝擊一樣盯著眼前的小動物。

老虎、老虎、老虎!=大型貓咪,幼小的老虎=幼小的貓咪。

腦海裡迅速排列出一大串貓的字體,微顫抖著雙手想要極力控製,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對著白色軟萌又可愛的生物伸出手。

五虎退緊張的想要上去救回自己的小老虎,卻見到對方將小老虎抱了起來舉在眼前,白色的小老虎對於現在的高度像是不太滿意一樣,伸出飽滿的後爪對著那張看起來有些疲倦的臉踩了下去。

啊,小老虎!見到小老虎這樣,五虎退更擔心被踩的人,希望對方不要生氣啊。

幾秒鐘的時間,小老虎收回了爪子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神情詭異的男人。

兩條血痕順著鼻孔留了下來,相澤消太覺得自己剛才好像到了天堂?

“橡皮頭,你流血了!”

相比熱鬨的和室內,本外內另外一間屋子裡也毫不遜色。

池本玲抓住笑麵青江的脖子拚命的搖晃:“啊啊啊啊,讓你請個假而已,你居然還給我演上戲了。”

聽到那聲金毛兔子後,當時沒有反應過來可是想到日常自己對著小短刀經常說著這個稱呼,沒想到果然是歐爾麥特來了。

驚的池本玲差點沒有捏暴手邊的物品,而緊接著前廳傳來這次還有一人個自稱相澤消太的人也一起來了,兩人來的目的說是家訪。

沒想到今天請了個假卻換了個家訪,有些懵逼的問著長穀部今天給自己請假的是誰,得到笑麵清江這個名字後,池本玲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隻能讓一期一振先穩住兩個老師,自己則拖住笑麵青江詢問他到底說了什麼。

“哈哈哈哈、我也隻是客套的說一下而已啦。”被晃動的如風中垂柳,但絲毫不影響笑麵青江笑的極度開心。

你是故意的吧!絕對是故意的!池本玲有些絕望的放開笑麵青江,我保證這次一定要把笑麵青江埋到河裡去。

壓切長穀部到覺得這次是一個機會,因為大家無法離開本丸,所以對於審神者的老師並不是很了解,這次如果可以見一麵也是好的。

心底是這樣想,但是麵上還是不能表示出來的,見審神者也一副絕望的表情,不免上前安慰說:“其實對方來家訪也沒有關係的,主殿。”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池本玲對於這兩個老師來家訪的事情,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令人頭疼。

不知道時之政府都瞎編亂造了些什麼,相澤消太在開學的時候給自己拉的仇恨值,池本玲到現在都還記得。

“那我從哪裡變出一個‘母上’大人出來給對方看!”說的有些氣憤的瞪了一眼罪魁禍首,你說你要演戲乾嘛亂頂身份。

“我可以啊。”被瞪了也毫無知覺的笑麵青江,果斷舉起手報名。

“你退群吧,你這樣出去看起來完全不夠正經,再說我們的發色眼睛都不一樣。”有些無奈的用手蓋住臉。

這個笑麵青江就不服氣了,誰說外表不一樣就不可以是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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