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鮮血噴出,歐爾麥特緊張的用手背擦掉嘴邊漫出的血液:“不、不是的!”
“哦?我以為你還沒有死心啊。”說話中多有調侃之意,但眼中卻沒有任何情緒,隻是懶散的盯住歐爾麥特。
被當做見色忘義之輩啦!的確自己心淪陷,但、自己的理智任然在,對於池本少女想要解開所有謎題的心也在。
急促的鈴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隻見歐爾麥特掏出手機後接了起來,聽著像是對方在警局的朋友。
用自己口頭禪作為鈴聲的人,簡直自戀的太過了吧,聽著對方的鈴聲都讓相澤消太有一股心底毛毛的感覺。
“好的,辛苦了、嗯,我知道了。”
寥寥幾句就讓歐爾麥特的神色變幻不斷,握著手機的手收緊發出‘咯噔’的聲音。
從行為到神態都反應出了,這通電話裡說的並不是什麼好事情,相澤消太等著歐爾麥特掛斷電話,如果對方願意說一定會說的。
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時候歐爾麥特是有些慶幸,可是慶幸過後是一股惱怒、憤恨的感情交織盤旋在心中。
辦公室內有從外吹進一絲涼風。
撩動著歐爾麥特已經垂下來的劉海,深陷滿是陰影眼眶中的眼睛看上去銳利的有些可怕。
“橡皮頭,你還記得之前我給你說過的故事嗎?”
相澤消太皺起眉:“狐妖?”
“那雙眼睛再次出現了,聽說案發現場數十具屍體都被挖掉了眼睛,都是女性。”
歐爾麥特慶幸的是自己的想法是錯誤的,池本少女的眼睛並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樣而來的,惱怒、憤恨的是又有數十人無辜喪命,到底是誰做出這樣可怕的事情。
原以為池本會是最後的受害者,可是現在卻告訴自己事情都錯了,池本與那件事情無關,而這個是以數人生命為代價傳遞而來的。
“你不是說那雙眼睛是在池本眼睛中嗎?”相澤消太從窗邊走開,有些焦慮的情緒衝散了原本懶散。
“池本少女曾經的照片是純黑色的眼睛,可是我上次看見的眼睛卻與那個案件中出現的一模一樣。”又因為當時那雙眼睛的失蹤,誤以為對方的雙眼會是被人替換掉了。
作為見過案發現場,也看到過封存在密封罐中東西的人,歐爾麥特能夠清晰的分辨它們的不同。
當時的那個人已經被自己抓捕送上了法庭,所以不可能是他在犯案。
難道是誰在模仿犯案?
而且隨著當時那場大火,離著現在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再次重現當時的場景實在是太為詭異,不同的是,這次對方將[魔眼]留在了案發現場。
這個稱呼是當時民眾根據新聞取名而來的,因為它的緣故導致的血腥事件充滿都市怪談的感覺,所以一直以[魔眼]作為它的代稱。
相澤消太也在思考,池本玲的雙眼並不像歐爾麥特所說的那樣,那麼現在出現的案件又與她有什麼關係。
就算池本玲的雙眼不像他們當初猜測的那樣,但歐爾麥特卻堅持對方與[魔眼]一模一樣,那麼也簡介說明可能兩者之間必有關聯,但這個關聯是什麼他們都無從而知。
僅靠這一個[魔眼]就能掀起風波,那麼凶手如果知道了雄英的學生中也有那樣的一副瞳孔,又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歐爾麥特我需要去一下現場。”
沒有警察的特許,一般來說這種案件英雄也不能插手,作為警方本身在公眾的眼裡就沒有英雄可靠,如果連這種案件都無法自己處理,那麼警方將徹底失去自己的權利。
6:00
這個時間算的上是城市的高峰期,電車、地鐵都擠滿了下班的社員、學生、自由職業等人員,就連城市中的公路的汽車也是擁堵在重要路段或十字路口。
在主城區的房屋之間的距離非常狹小,一般兩棟之間的位置用作垃圾丟棄地點,路人行走路過的時候也會避開三尺。
陰暗狹小的縫隙間,在黑色垃圾袋成山裡麵。
百目鬼坐在有些生鏽扭曲的垃圾桶上,穿著木屐的腳一下有以下敲打著坐著的鐵桶,手上的繡球上沾染著黑色的血跡。
高樓之上迅速竄過一個人影。
“很快嘛。”獨屬於少女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歡快。
人影從上跳了下來,披著黑色的長袍,鋸子一樣參差不齊的牙齒露出笑容:“當然了,我是誰?”
掀開黑袍,那本就不算英俊的臉上看起來有些滲人,額間嵌入著一個紅色留著淚的眼角,臉頰也鑲嵌著毫無神采的眼睛,雙手展開後可以發現在手臂、手背、手心上都想鑲嵌著眼睛。
如果此時有人路過看見這幅樣子,一定會嚇得嘔吐、尖叫。
但是百目鬼一點也不介意對方的樣子,反而歪著頭問:“大人喃?”
“我把魔瞳留在了案發現場。”
似乎對於自己的決定無比自豪,卻沒有發現百目鬼在聽見自己的話後,繡球從手中跌落。
“你可以想象魔瞳重出是多麼令人振奮的新聞啊。”自顧自的說著,甚至興奮的卷曲起身體,大口大口的喘氣。
秋野由貴性彆:男個性:剝奪視覺、麻痹,擁有奪取十秒他人視覺並麻痹對方的能力,因為過失殺人已經列入在逃罪犯。
[柚大人會知道的,會知道的。]百目鬼有些害怕起來,不由的憤恨的看向秋野由貴,都是眼前這個人類害的!
還差最後一雙眼睛、最後一雙,要忍耐……對方很快就會沒用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訂閱!我會努力更新的!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