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號碼。
不是說當做沒有猜到是誰嗎？
那不就是未知號碼？
沈言表示，這是應孫勝完的要求，才用了這樣子一個備注。
還真是...
孫勝完扭頭，看著沈言的側臉，嘴角帶著一絲微笑。
原以為隻是字麵意義上的，沒想到他還會主動加戲。
“Wendy，我問一個問題。”
“什麼？”
“如果那天晚上，你拿走我的酒後，”沈言停頓了下，似乎是在臨時組織語言，“我給你的回應是，‘關你什麼事，你管我？’你會怎麼樣做？”
“為什麼忽然問這個？”
孫勝完想了下，好像並沒有合適的答案。
沈言進入音樂銀行節目組，還未擔當主製作人時，做的是現在白承燦的工作，負責布置場地，引導藝人走位。
他們在那時候其實就已經算是有接觸、且認識。
前者敬業的態度給孫勝完留下來足夠深刻的印象，但是交流並不是很多。
那時候，沈言給到她的感覺，大約是眼裡隻有工作的那種。
往後，接觸依然不是很多，直到獲得一位，被經紀人帶著去參加了節目組的聚餐活動，見識到了沈言有點離譜的酒量。
“沒什麼，隻是忽然想到，那樣子或許才是比較正常的回答。”
“我喝的酒，在華國雖然不算貴，但在這裡畢竟算是進口的，比純淨水可貴多了。”
“Wendy你們又喝不了這麼烈的酒，換回去了，也不過是丟在角落裡吃灰！”
“所以，不是帕布的酒鬼xi，今天是想要回你的酒嗎？”
孫勝完適時地調侃了一句。
對此，沈言則表示，如果可以的話自然是最好的。
嘁...
才不可能，那可是我憑本事換到的。
“PDnim，第一期節目達到這麼好的效果，電視台方麵有考慮讓你將後續補全嗎？”
“並沒有，”沈言聳聳肩，“反正結尾的部分也已經拍攝過了，雖然有些倉促，反而可以給喜歡這檔節目的人，心底留下點遺憾，等下一季開始拍攝，話題度會更高。”
“還可以這樣子操作嗎？”
“不完美，總是會讓人多幾分偏愛，大約就是利用了這個心理。”
沈言的解釋，倒也說得通，但是否是他自己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他應該是一個完美主義者，或者說有點強迫症，什麼事情都要儘力做到最好才算是完成。
這樣子的性格，在上司眼裡，自然是好的。
但是對本人來說，壓力也是成倍增加的狀態。
“那下一季節目，已經有計劃了嗎？”
“內，不過是明年的這個時候，還早呢！”
“要等這麼久嗎？”
“這個節目，又不是兩天一夜或是RM那種類型的，哪能天天錄製呢！”
江風吹過，兩人都是差不多的姿勢，趴在堤岸的護欄上，看著漆黑的江水以及河對岸逐漸亮起的燈光。
從背後看去，隔了點距離的兩人，與尋常的親故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
又是一陣風吹過，沈言可以嗅到空氣中夾帶著的香味，側過去看了眼。
“沈言歐巴...”
“勝完啊...”
這時候，孫勝完也看了過來，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同時給對方換了一個稱呼。
“你先說...”*2
“噗嗤...”
這樣的默契，讓孫勝完心底有些小竊喜，捂著嘴輕笑了一聲。
“沈言歐巴，那就你先說吧。”
“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