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徽並不滿足,他希望能夠更進一步,達到更好的訓練效果。於是乎他讓醜姑為自己縫製了幾個麻布袋和一個大的麻布包。
院子裡的杏樹枝丫上掛上一個沙包,供自己沒事的時候揮拳擊打鍛煉拳腳。同時也開始進行負重長跑。麻布袋裝上黃沙綁在胳膊上和小腿上,同樣的長跑路程,可以起到更強的鍛煉效果。
特彆是手臂上的沙袋,長跑時擺動手臂,可以
起到鍛煉上肢肌肉,增強臂膊肌肉和力量的效果。
李徽相信,隻要堅持半年或者幾個月下來,自己這孱弱的小身板一定會變得強壯起來。
今日負重跑了五裡之後,李徽感受到了這種訓練的強度,兩條胳膊和腿都甚為吃力,酸痛難當。但越是這樣,越說明是有效果的。李徽的計劃是,十天增加一個強度檔次。跑步的距離從五裡一路恢複到十裡。等自己能夠遊刃有餘的負重跑完十裡,身體又能吃的消的話。那麼自己的身體便已經非常強壯了。這是毋庸置疑的。
顧蘭芝站在廊下,看著兒子滿頭大汗的進了院子,忙上前心疼的給兒子擦汗。她雖不太明白兒子為什麼執著於這麼做,但她卻並不反對。
李徽現在的行事和說話都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唯一能解釋的便是兒子長大了,行事自有道理。所以,自己不必去質疑他。
“趕緊洗洗吃早飯,徽兒,既然在南宅做事,絕對不能遲到偷懶。東翁器重你,你更加不能不識抬舉。明白麼?”顧蘭芝道。
李徽答應著,迅速衝了個涼水澡,換了衣服。醜姑將麵餅和小米粥已經擺在小桌上。李徽三口兩口吃完便告辭出門,前往顧家南宅。
今日天氣很好,空氣清新舒適。走在路上,李徽忽然想到昨晚不知道那噴泉荷花池的效果如何。可惜自己沒資格參加顧家的昨晚的家宴,也看不到自己親手打造的那噴泉的最終燈光效果,還真是有些不甘心。
李徽忽然想起了兩句詩: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自己親手打造的噴泉,自己卻連看一眼效果的資格都沒有。不過很快,李徽又苦笑著暗罵自己矯情。這種事也值得自己發出這種多愁善感的感慨,這種玻璃心的心態在這年頭是不成的。自己絕不能常有這種心態,那會阻礙自己未來的路。
踏入南宅前院之中,李徽看到了站在前廳門口的韓庸和北宅主家長公子顧昌。兩個人站在台階上正低聲交談著什麼,見李徽走了進來,同時轉頭看向李徽。
李徽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妙。北宅大公子顧昌一大早來到南宅這裡作甚?東翁壽辰是昨日,他總不可能昨晚一直在此,定是大清早趕來的。那兩人看著自己的目光頗為不善,那顯然是衝著自己來的。
果然,顧昌和韓庸下了台階快步朝著李徽走來。李徽躲避也來不及了,隻得站定行禮。
“李徽見過大公子,見過韓先生。”
韓庸嗬嗬而笑,沉聲道:“李家小郎這是要去哪裡呀?”
這話問的不倫不類,明知故問。
“當然是前來侍奉東翁。”李徽道。
韓庸笑道:“東翁昨晚醉酒,還在高臥。今日上午怕是要歇息半日了。”
李徽道:“原來如此,那我就在外邊侍奉著便是。”
韓庸點頭,看了一眼身旁昂首向天的顧昌,賠笑道:“大公子,您親自問,還是庸之代勞?”
顧昌哼了一聲道:“自然我自己問。”
韓庸點頭,對李徽喝道:“李徽,大公子有幾句話要問你。你可不要說謊話。”
李徽道:“不敢,請大公子垂詢。”
顧昌皺了皺鼻子哼了一聲道:“李徽,我今日一早來南宅,便是來找你的。有件事需要問問你。”
李徽道:“未知何事?”
“昨晚南宅後園之中的噴泉荷花池甚為驚豔,叔父很是喜歡。你很會討人歡心啊。送了什麼壽公椅,又弄出個什麼噴泉來。很有心啊。”顧昌沉聲道。
特殊原因,換網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