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垂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低聲道:“放心便是。老夫豈會宣揚。”
李徽點頭道:“好,事情
是這樣的。我確實用了特殊的手段擊敗了毛當的兵馬,但卻不是什麼兵器,而是道家之術。你恐不知,我軍中養著1群茅山道士,通神識鬼,有引動天機之能。那日局勢危急,我讓他們在留縣城中設壇作法,引動天雷地火之術殺敵。故而才得以擊潰毛當的兵馬。”
慕容垂瞪著李徽,連連冷笑。慕容楷氣的臉色漲紅,幾要發作。
“你們莫非不信?我說的可是真的。我怕被彆人說成是用邪術,招致攻訐,故而從不對外人說。你們想要詳細了解的話,我回頭倒是請兩名道士來給你們講解,我反正是不太懂這些的。神鬼之術變幻莫測,可不要小覷啊。此事隱含天機,還是不要過多談論的好。”
慕容垂冷笑道:“看來你是消遣老夫來著?”
李徽冷聲道:“便是消遣你。爾等也不拿自己當外人,跑來這裡要窺探我的秘密之事。你們鮮卑人難道不明白1個道理,既是秘密,便是不足為外人道,是可以探問的麼?我確實有厲害的兵器,但你想要,憑什麼?”
慕容楷大聲喝道:“說的什麼話?大膽無禮!”
李徽斥道:“無禮的是你們。給你們臉了,跑到我徐州來教訓我。來人,送客!”
慕容楷氣的麵色青白,赫然起身道:“5叔,跟這廝沒什麼好說的。我們走。”
慕容垂端坐不動,緩緩道:“道乾,你且出去。”
慕容楷愣了愣,哼了1聲轉身快步出門。
慕容垂看著李徽,沉聲道:“你莫要誤會,老夫隻是想要見識見識,並非有何種企圖。你又何必如此?”
李徽沉聲道:“打探便是不該。你我雖然可合作,但也有限度。你我僅限於情報交流,其他的大可不必。”
慕容垂沉聲道:“看來你並無合作的誠意,秦國的情報,你也並不感興趣了是麼?”
李徽冷笑道:“你休拿這話訛我。你的情報也未必準確,就算你告知了,我又豈敢全信?況且,你是要趁秦國同我大晉交戰火中取栗,秦國不敗,你壓根沒有機會。你是幫我麼?你是幫你自己。”
慕容垂嗬嗬而笑道:“晉國勝了,難道你沒好處?”
李徽道:“勝敗於我何乾?操心的另有其人。我不過是想過個安穩日子罷了。”
慕容垂冷笑道:“我瞧你不是想過安穩日子的人。罷了,這件事到此為止,老夫也不同你爭辯,免傷和氣。你說的對,你我隻是情報上的合作,無需牽扯其他。老夫還是會告知你秦國的重要情報,作為回報,你也許告知老夫你們大晉的相關情報。這總可以了吧。”
李徽搖頭道:“不必了。我不會再透露半點消息給你們。我們得合作到此為止。”
慕容垂麵色變冷,緩緩起身道:“你莫不是說笑?”
李徽道:“當然不是說笑。”
慕容垂冷聲道:“你不怕我將你透露情報之事告知晉國朝廷?”
李徽冷笑道:“你怕不怕我告知秦國上下你的所為和心中的複國之想呢?你要挾不了我,我也要挾不了你,還是省省吧。”
慕容垂嗬嗬而笑,點頭道:“很好。看來老夫這1趟是白來了。沒能增進合作,反而搞砸了。甚好,既如此,今後兩不相乾。不過,提醒你1句,你可要做好準備。我回關東募兵之後,第1件事便要攻彭城,奪你徐州。你既不遠合作,便休怪老夫無情。你若後悔了,可讓珠兒去向我求情,老夫或可考慮網開1麵,咱們再論其他。”
李徽沉聲道:“你要攻我徐州?先活到那時候再說吧。莫怪我沒提醒你,你已經命在旦夕了。招募兵馬成功之日,便是你喪命之時。此刻還要威脅我?想想你自己的處境吧。”
慕容垂1驚,喝道:“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