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何苦為難我這種心軟的人?
“安安,你牽著她,我去把前麵那個人拷起來帶上車。”陳樂朝安安說道。
話音一落,陳樂正準備出去,扭頭看到放在桌子上的東西好像是相機,不過他也隻是看了一眼而已,這個時候,他顯然不會對照相機產生太大的好奇。
從空間裡取出手銬,陳樂蹲在被打傷的人身邊道:“說出是誰指使你們的,我送你去醫院,否則你就留在這裡等死吧。”
沒有問那個持刀的劫匪,是因為無論陳樂表現得如何強硬,他的目的都是救人,因此不會節外生枝。萬一這是壓倒劫匪的最後一根稻草,逼得他狗急跳牆,就得不償失了。
“歐濃。”
陳樂皺眉道:“說清楚一點。”
被打的臉頰凹陷的劫匪:“……”
“用寫的。”陳樂想了想道。
不論陳樂還是一邊的安安和小娟,在看到他寫的名字之後,都愣了一下。陳樂還好一點,安安的俏臉上儘是不敢置信和難以掩飾的憤怒。
因為他寫的名字是紅牛。
陳樂自覺和紅牛互相不對眼,但就因為這個,他就綁架了安安來對付自己,他就不怕這件事被阿雷知道?
將劫匪銬住,摸不準紅牛腦回路的陳樂說道:“先離開這裡再說。”巘戅追喲文學戅
劫匪被他單手拎著,安安和小娟則跟在他身後。一路走到外麵,陳樂把劫匪塞進後備箱,招呼安安和小娟上車。
啟動車子開出不到五十米,連大路都沒上,陳樂就猛的一腳刹車,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因為坐在副駕駛上的小娟,已經整個人朝他撲了過來,還隔著褲子,無比精準的鎖定了他的把柄。
她剛才突然脫掉上衣的時候,陳樂就懵了,但沒等他反應過來,她整個人就過來了。
一隻手按住她頭的陳樂急忙回頭道:“她怎麼了?”
麵色微微有些發紅的安安說道:“那個人喂我們喝了一種粉紅色的水,裡麵應該被他下了藥。”
下藥?
陳樂已經越發搞不懂,紅牛到底想要乾什麼了。他猛的想到桌子上的照相機,難不成這個王八蛋想陷害自己?
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
主意是炳哥出的,讓阿雷看到陳樂和小娟睡在一起的照片,那他就再也不可能聽陳樂的勸,隻會跟條子作對。
而紅牛沒讓綁匪給安安下藥,隻是想用安安引陳樂上鉤而已。是綁匪見色起意,安安是他們想留給自己的。
陳樂分神的功夫,小娟已經下嘴了。
大埔區町角路儘頭,一輛灰色的小轎車,從不到下午兩點,一直有規律的震動,幾乎沒有間斷,一直震到太陽下山,又震到皓月當空。
車子的避震從被生產出來,絕沒有想過,它會經受這樣的考驗。
藥效隨著出了這麼多的汗水,早已過去了,但心知肚明的安安和小娟誰也沒有提。直到覺得自己現在的臉色,可能比月光還白的陳樂忍不住道:“你們的藥到底解了沒有?”
安安和小娟相互看看,雖是各具心思,卻異口同聲道:“沒有。”
“那你們儘量忍一忍,我送你們去醫院,再這麼下去,我可能連開車的力氣都沒有了。”陳樂一臉後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