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被接連保護了三路,身體通暢,似乎連帶著頭腦也清明許多的周美詩問道。
手搭在她豐臀上的陳樂解釋道:“我剛準備走,突然通過後視鏡,看到一道人影跟在你身後進了大樓,我不放心,就停車追了進來。”
聽他這麼說,周美詩環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用力親了一下,當做獎勵。
她常年跳舞,還是難度較大的舞種,所以不止是擺出一字馬、拱橋之類的姿勢毫無難度,體力耐力都非常好,恢複的也快。
所以…
周誌光在隔壁又是一頓捶胸頓足,氣的牙癢癢道:“那個混蛋的藥肯定還有存貨,竟然騙我吃完了,虧我這麼相信他!”
後半夜,周誌光伴著“噪音”睡著了,他昨天就沒睡好,白天的睡眠質量又不高,實在扛不住了。後來他漸漸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因為這個,有次公司樓上辦公樓裝修,他睡得十分香甜,完全不受影響。
看的同事在他睡醒之後震驚道:“老周,這麼吵你都睡得著?”
周誌光側耳聽了聽樓上的裝修聲,隻有單調的咚咚咚的敲牆聲,既沒有高坑的***,也沒有蝕骨的***,這叫個事?
“昨晚熬夜看球了,太困了。”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的周誌光說道。
其實如果陳樂和周美詩夜夜如此,周誌光說什麼也要找房子搬出去。但因為陳樂作為警察,“工作”比較忙,一周也就來兩趟,有時候“忙”起來,隻能來一趟,這就踩在了周誌光的底線上,所以他一直沒搬走。
……
隔天一早。
陳樂到了警署,就看到積奇她們的精神都不太好,看樣子,像是為了審訊林炳,都熬了一夜。
辛苦辛苦,大家都是熬夜人啊。
“審的怎麼樣?”陳樂開口問道。
“頭兒,林炳那個混蛋的腿根本沒事,他的殘疾都是裝的,他肯定有問題,但是沒證據,他都什麼不肯說。”阿力無奈道。
陳樂點點頭,道:“查過他一般和什麼人接觸沒有?”
“查了,他周圍的鄰居都說他從不出門。但他裝成殘疾,晚上就算出去,也沒人會想到是他。”見瑪莉她們沒有開口的意思,阿力再次說道。
這在陳樂的預料之中,他皺眉道:“林炳沒有家人?”
“他老爸搶劫被警察打死了,老媽生他的時候難產,把他生下來,人就死了。就隻剩一個奶奶,但老人家眼睛不好,睡得又早,根本不知道他晚上有沒有出去過。”
本來也沒抱希望,指望林炳會老實交代的陳樂轉頭看向阿光道:“阿光,去給昨晚襲擊周美詩的凶手做個拚圖,讓他把那個送貨員的樣子拚出來。”
“頭兒,你懷疑那個送貨員有問題?”阿光驚訝道。
陳樂點頭,說道:“拚圖做出來之後,拿著拚圖再去林炳住的村子附近問一圈,看他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如果是送貨員把裝炸彈的盒子送去幼稚園,又或者送到電台大廈,確實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瑪莉越說越激動道。
“沒錯!”阿力立刻附和道。
沒搶過他的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