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纓又急又氣道:“你先起來。”
起來是不可能起來的,看著她嗔怒的俏臉,陳樂低頭吻了過去。
“你無恥。”幾分鐘後,紅纓怒道。
“願賭服輸。”
這場架兩人打了兩個多鐘頭,前麵大半個鐘頭,兩人是真的在打架,後麵…說是在打架也沒什麼問題。
……
接下來的幾天,陳樂的日子過得十分輕鬆,但無論多輕鬆的日子,他都絕不可能清閒,不是在*就是在*的路上。
就是這幾天的輕鬆隨意,讓陳樂不止不欠債,還略有富餘。也因為這個,他才會一時經不住標叔的糾纏同意參與調查一樁跨國暗殺事件。
陳樂怎麼也沒預料到,這會是他無比後悔的一個決定。
和所有的好朋友一一說明情況之後,陳樂和兩名“天使”集團的成員彙合,一起坐船去太國。
但沒想到,“天使”內部竟然有叛徒,把陳樂他們的行蹤,泄露給了恐怖組織。
遊輪遭到了恐怖襲擊,兩名天使成員當場喪命,有那麼一瞬間,陳樂都想開啟傳送,直接離開了。
“走還是不走?”
這是個問題。
遊輪已經徹底被炸毀了,陳樂一個人孤零零的趴在浮漂上麵,頂著烈日,思考著接下來的路。
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距離事發地有多遠,但出了這麼大的事,無論事港島還是太國方麵,肯定都會派人調查。
“先不走,應該很快就能獲救,等真的撐不住了再說。”打定主意的陳樂歎道。
想他撐不住還是很難的,吃喝都不缺。有了這次的經曆,陳樂提醒自己,下次一定要在空間裡放點信號彈。
然而他不知道是,關於這次恐怖襲擊,港島已經炸鍋了。
恐怖組織直接給港島多家媒體,寄送了他們這次恐怖襲擊的錄像,已經有電視台,在簡單修剪之後,生怕錯過絕佳的機會,搶先播出了。
“……船上的人員,無一生還。”
新聞最後,還打上了遊輪上所有人員的名單。
看到這則新聞,標叔都傻了,他不敢置信道:“阿樂就在船上…”
船票還是他交給陳樂的。
“啊,頭兒/陳sir…”
“我去找署長!”標叔留下一句,就匆忙趕往雷蒙的辦公室。
他們還沒反應過來,警署就接到了數通電話,看著大嘴古怪的表情,阿力震驚道:“又是頭兒的女朋友?”
“啊,好像是的。”大嘴頭疼道。
兩個多鐘頭後,整個西九龍警署都傻了,他們遇到過抓了某位社團頭目,結果警署被一些社團成員團團圍住示威的事。
但大嘴發誓,警署被一眾女人圍著,還全都自稱是同一個警員的女朋友,他真的是頭一次遇到。
三十幾個啊。
“這個陳樂,簡直混蛋!”辦公室裡,一開始為陳樂生死擔心的雷蒙,現在大發雷霆道。
標叔勸道:“年輕人嘛,難免心思不定,能夠理解。署長,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確認阿樂的生死,我相信他絕不會這麼容易就犧牲的。”
“這是心思不定的事?!”忍不住又拍了下桌子的雷蒙,揉了揉眉心道:“想辦法讓她們先離開,跟她們說一有消息會立刻通知她們。我聯係上麵,申請水警支援。”
標叔應道:“已經有好幾個生氣走了,剩下的我會儘快搞定的。”
在外麵應付唐心等人的大嘴比標叔還要焦頭爛額,她們在魯濱孫到了之後,情緒才稍微穩定一點。
“大嘴,頭兒如果能平安回來,看到這一幕,會不會覺得生不如死?”
大嘴不太確定道:“頭兒應該有辦法?”
話是這麼說,但這局麵還能有什麼辦法,大嘴自己都不信。何況整條遊輪都炸毀了,陳樂生還的可能太小了。
如果不是還不能確定陳樂的生死,這些女人隻怕已經把警署的屋頂掀掉了。她們之中,哪怕隨便一人,都足夠大嘴他們,一輩子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陳sir他實在是…”
這句欲言又止的話,在過去的兩個鐘頭,被西九龍警署的警員,說了無數遍。隻不過每個人說的時候,包含的情緒並不相同。
敬佩羨慕嫉妒等等都有,還有像積奇不恥的。
公海。
在海上漂了一天的陳樂,終於獲救了。
“怎麼了?”注意到這些水警的眼神,陳樂不禁問道。
太陽是毒辣了一點,但不至於一天就把他曬的不能見人吧。
有水警把一份報紙遞到了他手裡。
報紙?
一絲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翻開之後,陳樂立馬在頭版頭條上,看到了關於這次恐怖襲擊的報道。
“靠!”
如果她們看到了…
沒讓陳樂失望,他很快就看到關於西九龍警署的報道,雖然配的照片很模糊,但陳樂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其中的唐心Apple翠兒等人。
這tm…
“靠!”良久,陳樂隻吐出了這一個字。
“陳sir,你還好吧?”有警員朝陳樂關心道。
現在陳樂終於知道他們之前看自己的時候,眼神為什麼那麼古怪了。也終於明白自己被困在海上,怎麼還有人用嫉妒的眼神看他是什麼鬼了。
對於這些人帶著嫉妒和戲謔看他的人,不爭饅頭爭口氣的陳樂擺擺手道:“有點突然而已,問題不大,強扭的瓜不甜,她們願意繼續待在我身邊,我也不會趕她們走。不願意的就走好了,三條腿的青蛙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還不有的是嗎。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要是旁人這麼說,他們或許會嗤之以鼻,都這樣了,還假裝灑脫呢?但陳樂不同,陳樂帶給他們的震撼太大了。
但陳樂真的是在強撐,他已經準備好離開了,反正冷卻期結束之後,還能再回來。實在不行,等有了應對之法後再回來?
“真能有辦法嗎?”
陳樂內心充滿了絕望。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