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藍青峰搖頭,說道:“剛從南洋回來,一落腳就被我碰上了,沒去過天津。兄弟,你認識他?”
這次換陳樂搖頭,他說道:“不認識,看報上的描述,他出身武行?能不能安排我私下和他見一麵?”
“這有什麼不能的,我打電話,一起吃頓餃子?”藍青峰問道。
“好。”
中午的時候,朱潛龍到了。
在藍青峰的張羅下,三人一塊坐在桌上吃餃子。中途,藍青峰開口道:“兄弟,人我給你找來了,你沒話要說?”
陳樂放下筷子,看向陳識道:“打一場?”
“好。”電影裡就看得出來,這個標榜自己是一個門派唯一希望的男人,是個聰明人。所以他在聽到陳樂的話後,甚至不需要征求藍青峰的意見,就直接點頭同意了。
一問一答之後,兩人繼續埋頭吃餃子,藍青峰摸了摸鼻子,忍了忍,還是沒開口。
陳樂之前每天練拳的花園。
藍青峰讓西姐沏了壺茶,陳樂則和陳識麵對麵站著。
“小心,我手重。”陳樂提醒了一句。
陳識拱手道:“請。”
話音一落,陳樂就動了,陳識的手一貼上來,頓覺靠在了一團棉花上,不及撤步收力,人已被拍飛了出去。
“這麼快?”剛端起杯子的藍青峰嚇了一跳。
原本想收了盤子就走的西姐也怔住了,她說道:“陳先生的境界,北京城裡隻怕沒有第二人。”
她想到之前對陳樂說的那句勝之不武,不免有些臊的慌,好在她臉僵,旁人看不出來。
“這兩個可都姓陳。”藍青峰說道。
西姐一句話沒說就走了,她說的還能是陳識?
陳識單手撐地,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另一隻手已經不能動了。
見他還比劃了一個起手式,陳樂搖頭道:“不必打了,你的功夫我要了。老藍替你換了人生,挺好。我會去趟天津,開間武館,把你這套拳法傳下去。”
“先生大恩大德,陳識無以為報。”
聽到陳樂的話,陳識當即俯身道。
陳樂擺擺手,說道:“不必謝,我衝的是拳不是人。”
“陳識明白。”
陳識走了,藍青峰和陳樂繼續坐在園子裡喝茶,藍青峰問道:“要去天津?”
“借著丙叔的事,這裡的助人會應當很快就會上正軌,趁著這陣東風,我去天津建個分會。”陳樂說道。
“單槍匹馬?”
陳樂說道:“我來北京的時候也是單槍匹馬。”
“兄弟,你是這個。”藍青峰豎了大拇指。“但為什麼這麼急,還有彆的計劃?”
“不急,什麼時候學會他的拳,我什麼時候走。老藍,你這疑心病得治。”陳樂說道。
這之後,陳樂的日子又變得規律起來,每日和早起練拳。
練的自然是詠春。
兩個月後。
夜裡下了一場大雪,整個北京城銀裝素裹,冬天來了。
“人家說,冬天人的欲望會降低不少,畢竟萬物都蟄伏了,你好像沒什麼變化。”陳樂看著麵前愈發圓潤豐腴的雪臀,有些好奇道。
唐鳳儀動作不停,撇嘴道:“哪有這樣的道理?都是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說的。”
陳樂想了想還是說道:“熱脹冷縮嘛,也不是全無道理。”
“你哪縮了?”
“……”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