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盧劍星和靳一川已經快撐不住了,盧劍星大喊道:“大鵬,大鵬!”
聽到盧劍星的聲音,魏忠賢急忙道:“許大人,快拿個主意,不然你那兩個兄弟,快保不住了。”
“做了這筆交易,我就告你我的錢藏在哪,你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許大鵬還未開口,原本站在魏忠賢身後“瑟瑟發抖”的書僮突然發難,隻見他按出藏在袖中的匕首,猛的朝魏忠賢刺了過來。
見狀,許大鵬一把推開魏忠賢,將其推到在地,卻見那書僮仍不放棄,揮著利刃就再度朝魏忠賢刺了過去。
許大鵬一把攥住他的手,反手一摔,就將他摁倒在地,繡春刀隨即壓在了他的脖子上。許大鵬惱火道:“誰派你來的?”
他惱的不是書僮要刺殺魏忠賢,而是他們兄弟,似乎真的被人算計了!
“他隻是個棋子,跟你一樣。”倒在地上的魏忠賢,衝許大鵬冷笑道。
魏忠賢的話音一落,書僮趁許大鵬不備,按動機關,他袖中的匕首,宛如暗器,朝魏忠賢射了過去。
被嚇得一激靈的魏忠賢急忙偏頭,躲過了這一刀。當的一聲,匕首撞在客棧的牆上,掉到了地上。
這書僮還是沒經驗,若是換成經驗豐富的陳樂來射,他就絕不會瞄準魏忠賢的頭,而是會射向他胸口之類更大的地方。
以書僮袖中暗器的力道,一旦被射中,勢必會狠狠紮進魏忠賢的身體。如今魏忠賢如同喪家之犬,這麼大的年紀,受此重傷,隻怕在逃跑的路上,就一命嗚呼了。
“彆殺他!”
魏忠賢突然衝想要一刀結果了書僮性命的許大鵬說道。
許大鵬扭頭看向魏忠賢。
“用他代替我,一把火燒了這裡,就說我是逃不掉了,自焚而死。有我的牌子,他燒成焦炭,沒人會知道的。許大人,你眼下應當知道,殺不殺我,你們都交不了差。有了這筆錢,起碼多條活路。許大人!”魏忠賢急道。
……
客棧著火了。
“四小姐,樓上起火了!”
盧劍星和靳一川已是強擼之末,眼見客棧著火,義父還在上麵,心急如焚的魏延大喝道:“擋住他們,其他人跟我上樓!”
“魏忠賢已死,爾等還不束手就擒?”
客棧二樓。
許大鵬一把推開窗戶,將一塊腰牌從上麵丟到院子當中。
這是魏忠賢的貼身令牌,上麵寫的是提督東廠以及一個魏字,這是魏忠賢身份和權力的象征,他連被革職發配,都將牌子帶在身邊,他如果不死,腰牌絕不會易手。
看著掉進混著血水的淤泥裡的腰牌,魏延忍不住跪了下來。
她跪下了,她身後的死士,也跟著全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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