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是…害怕?”楚留香想了一下,說了一個不太準確的詞。
陳樂道:“這天下當然有令我害怕的事,如讓我魂牽夢縈的女子,卻偏偏不喜歡我。隻是一個躲在背後,藏頭露尾,連真麵目都不敢露出來的人,還不至於讓我害怕。無非是值不值當而已。”
“哈哈哈。”
楚留香哈哈大笑,說道:“可惜我沒有豐厚身家,否則真到了那一刻,一定會傾儘家財,讓陳兄覺得,這買賣值當起來。”
說實在的,他的笑聲,對陳樂沒什麼感染力。隻是陳樂出現,本就是為了和他“相談甚歡”的,眼前的局麵,陳樂還算滿意。
“楚兄,既然暫無頭緒,不如邊喝邊聊?”
喝酒這種事,楚留香自是不會拒絕,他欣然道:“陳兄有此雅興,再好不過了。”
古大師的小說裡,正派可能是反派,反派可是能正派,毫無根據的反轉,讓人眼花繚亂。但往往和豬腳喝酒的,都是好人。
因此陳樂才有興趣和楚留香喝頓酒。
女兒紅。
酒是給東家喝,老萬特意上了未摻水的,陳樂和楚留香相對而坐,從天明喝到天黑,俱都看不出有醉酒的跡象。
兩人都是健談之人,期間天南海北,暢聊不停。
“楚兄好酒量。”
楚留香搖頭道:“陳兄太謙虛了,不管如何,有這一頓酒,這趟姑蘇之行,亦可算不虛此行。”
陳樂不是酒鬼,和楚留香這種,動輒碰到知己,就要把客棧酒水喝個乾淨,又或者喝上三天三夜的人,有很大的區彆。
在魚尺素和嫵媚一左一右坐到自己身邊後,陳樂就借口道:“楚兄,能管我的人來了,今日看來無法儘興了。待此事水落石出,我再同楚兄好好喝一頓。”
魚尺素和嫵媚俱都生的美豔,又各具風格,魚尺素好似一朵得了精心澆灌的玫瑰,妖冶動人的同時,卻又帶著刺,令人生癢生畏。
新婦嫵媚則像…
楚留香收回了目光,名花有主,他總不好一直盯著去看,意識到不妥的他,莞爾一笑。“朱砂幫離此地最近,我打算先從西門千查起。”
聽他說起正事,陳樂皺眉道:“劄木合三人,到了雲來客棧,就以一副殘畫,引誘彆有用心的人上鉤。可惜尺素的好奇心太強,讓他們誤以為尺素就是他們想找的人。”
這一點,楚留香也是清楚的,他當初還站了出來,想替魚尺素擋他們三掌。回頭想來,楚留香難免有點唏噓。
“你懷疑此事和那幅有關?”
陳樂點頭道:“總該有些關聯才是。聽他們的口氣,似乎有人想對那畫中的女子不利,他們是為了救她而來。”
“能讓三大高手齊出,一心想要營救的女子,還真是讓人好奇。”
他的話音一落,魚尺素就忍不住酸道:“是啊,那三人還說,尺素的蒲柳之姿,與畫中女子相比,不值一提呢。”
“他們一定是胡說的,怎會有人比姐姐還好看,陳大哥,你說對不對?”
楚留香原本還有羨慕陳樂,他雖然也招女孩子喜歡,但陳樂身邊的兩個出色女子,相處如此融洽,還是很讓他佩服的。
但此刻聽了魚尺素和嫵媚的話,楚留香笑道:“西門千來此,一定會對幫中手下提及,或許能查到一二。陳兄,暫且告辭。”
“告辭。”靚仔樂是什麼人,打眼看到他眼底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但這種程度的爭風吃醋,對靚仔樂而言隻是小場麵,半點沒有放在心上。
等楚留香走後,陳樂伸出雙手,探向左右,分彆攬在魚尺素和嫵媚的纖腰上。“那畫上的女子,怕不是已年過四旬,你們何必吃她的醋?”
也不知是怎麼了,一被他的手沾上,魚尺素心頭就一陣悸動。她的身子一軟,整個人靠進他懷裡,嗔道:“還不是你說對她好奇,不然人家才懶得管她是誰呢。”
“好奇而已,這也值得大驚小怪?”
魚尺素在他懷裡蹭了蹭,膩聲道:“我喜歡上你,也是從好奇開始的。”
她的話,陳樂無從分辨真假,因為就陳樂來看,她喜歡上他,分明是從他霸王硬上弓開始的。
不過這些不重要了。
在她的隆臀上拍了一記,陳樂笑道:“那就不好奇了。楚留香去調查西門千,我們就守株待兔好了。”
“守株待兔?”嫵媚好奇道。
陳樂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哪怕在房中,疊羅漢般的招式都使過了,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陳樂親吻,嫵媚還是有些羞澀,臉若塗丹。
他們親密的時候,聚風樓來了一群行色匆匆的客人。
這些人既不吃飯,也不住店,沒有理會迎上來招呼的店小二,徑直朝櫃台走了過去。
“掌櫃的,可聽過七星奪魂左又錚這個人嗎?”這一行五人,行至酒樓櫃台前,當中領頭之人,開口朝正在打算盤算賬的掌櫃問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反之,江湖上就有形形色色的人。偌大的江湖,哪怕是終日在江湖行人的人,也不可能知道江湖上所有的事。
於是就有了專門替人打聽消息的人。
這聚風樓除了是間酒樓,提供食宿,酒樓的掌櫃,還有著“包打聽”的名頭。這一行人,顯然就是來打聽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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