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點點頭,說道:“殺害父王的凶手,確實不是楚留香,他當時一心想偷尺素的心,哪裡顧得上其他的事。”
穀</span>“他要偷尺素姐的心?”蘇蓉蓉驚訝一下,又嗔道:“什麼父王,那是我父王,不害臊。”
陳樂將她攬進懷裡,溫柔道:“你的就是我的,蓉蓉,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蘇蓉蓉緊緊抱著他,趴在他胸口拚命點頭。
溫存了一會兒,蘇蓉蓉抬起頭道:“李紅袖會答應嗎?”
“她有非答應不可的理由。”陳樂說道。
以為他說的是,李紅袖初掌丐幫,為了不使丐幫的威名不如從前,因此必須要將幕後居心叵測的人找出來。
蘇蓉蓉點了點頭,問道:“那我現在去哪兒,去聚風樓等消息?”
去了聚風樓,就不是等消息這麼簡單了,起碼得做點愛做的事。陳樂說道:“晚上再做,先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晚上再做?”蘇蓉蓉下意識問了一句,但看到陳樂臉上的笑容,哪裡還會不知道他的意思,恨不能一掌拍死他。
她真是想不通,他生的玉樹臨風,又溫潤如玉,為何偏偏如此好色?可惜她認清他的真麵目實在太晚了,已然陷了進去,根本離不開他。
兩人來到了一間畫鋪。
“你好,請問孫學圃孫秀才在嗎?”一踏入鋪門,陳樂就朝一位正在作畫的畫師問道。
那人回道:“早就不在了,可他的真跡,我這裡還有幾幅。來來來,兩位這邊請。”
說著,他就把陳樂和蘇蓉蓉引到了孫學圃的畫前,笑道:“你們看,這就是他的畫。公子要是喜歡呢,價錢好商量。”
指著其中一幅山水畫,陳樂說道:“這幅畫多少錢,順便問一句,他死了多久了?”
“公子誤會了,他沒有死,隻是出了點意外,他已經不畫畫了。”解釋了一句,他又朝陳樂道:“公子好眼光,這幅山水圖,是孫學圃少見的妙筆。一口價,二百兩銀子。”
陳樂還沒開口,蘇蓉蓉已忍不住道:“你之前還說可以商量,現在又說一口價?”
掌櫃的難免有些尷尬,他見陳樂和蘇蓉蓉的打扮俱是不俗,畫鋪已經許久沒開張了,難免就想著賺上一筆。
但這是個惡性循環,他越是如此,就越會嚇走客人,越開不了張。
“一百兩,這幅畫我要了。另外還想麻煩掌櫃的一件事,帶我們去見孫秀才一麵。”陳樂豎起一根手指道。
按蘇蓉蓉的想法,這幅畫頂多值五六十兩銀子,但聽陳樂還有事要掌櫃的去做,她就不說話了。
“好好好,我這就是替公子把畫包上。”掌櫃的笑道。孫學圃擅畫人物,一幅畫在幾十到幾百兩不等。
但山水畫就差點意思了,他收這幅畫時,花了不到五兩銀子,翻了二十倍,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跟在掌櫃的身後,越走越偏,到了一處僻靜民居,蘇蓉蓉好奇道:“相公,你為何要找這個叫孫學圃的畫師?”
“一會兒再告訴你。”陳樂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小聲說道。
這可是在外頭,不遠處還有人呢,被他親密的舉動,弄得俏臉一紅,險些驚呼出聲,蘇蓉蓉忙低下頭,連之前說了什麼都忘了。
“公子,孫學圃如今就住在上麵的破屋子裡,你們想找他,就過去吧。”掌櫃的歎息道。
孫學圃是有名的畫師,他的畫鋪靠著孫學圃,也掙了不少銀子,平日想不起也就算了,眼下到了這裡,想到孫學圃落魄至此,掌櫃的還是有些感慨的。
陳樂點頭道:“好,我們自己過去,多謝掌櫃的帶路。”
“不必客氣,公子若是還想買畫,歡迎再來照顧小的聲音。”掌櫃的擺擺手,笑容殷勤道。
“好說好說。”
等掌櫃的離開後,陳樂取出從劄木合等人那裡拿來的殘畫,他開口道:“蓉蓉,你之前不是問,為何要來找孫學圃嗎?畫這幅畫的人,就是孫學圃,他應該會知道,這畫中的女子是誰。”
“原來如此,找到是誰寫信給父王,就能弄清楚整件事了。”蘇蓉蓉激動道。
哪這麼容易,但確實會令他們,更接近真相就是了。而且隻有找到她,陳樂才好再度去麻煩李紅袖。
退一萬步來說,這個叫秋靈素的女子,也是個可憐人。美貌被石觀音所毀,好容易遇到了宋甜兒,以易容術幫她恢複了昔日的容貌。
可她卻因為午夜夢回時,那無數痛苦的回憶,最終選擇了結束生命。按照時間推算,她已年近四十,那麼問題來了,救還是不救?
陳樂搖了搖頭,等找到人再說吧,不急著做決定。
按照畫鋪掌櫃指明的方向,陳樂牽著蘇蓉蓉的手,二人很快走到一間破屋前。隻見門上掛了塊招牌,說是替人批命,每次一錢。
“孫秀才不是畫師嗎,怎麼又替人算命了?”蘇蓉蓉奇道。
“進去就知道了。”
陳樂敲了敲門,說道:“請問孫學圃孫秀才在嗎?”
他的話音一落,裡頭就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應道:“請進。”
兩人隨即推門進去,等進去後,蘇蓉蓉就忍不住皺眉。因為屋子裡很暗,門窗緊閉,一點光都透不進來。
大白天的,正常人誰願意待在這樣的環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