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有一個辦法(1 / 2)

你哈哈,

窮叉叉。

你叉叉,唱日出,窮哈哈,唱日落,哈利波特騎著掃帚飛。什麼是快樂星球…嗯,什麼是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

趙雅先前也不知道,但她如今已經被轉傻了。

“雅兒以後是你的人了。”趴在陳樂胸口的趙雅,有種洗去鉛華的柔美,與之前的妖豔嫵媚,判若兩人。

若是換成旁人,大概會覺得贏麻了,但靚仔樂清楚她的秉性,她既耐不住寂寞,又不敢反抗趙王和趙穆。

後一點還好說,難的是前一點。

陳樂搖頭道:“夫人千萬不要這麼說,夫人請我喝酒,我替夫人治水,戮力齊心,不涉感情。”

趙雅一時怔住,因為她沒有完全聽懂陳樂的意思,待弄清後,頓時煙波如水,但想明白他的意思,她的臉色不禁又變的十分難看。

這些說起來雖複雜,但在陳樂看來,也隻是她的臉色一變再變而已。

趙雅出身貴胄,又生的美豔,縱使聲名狼藉,卻從未有人如此對她,不管那些男人在背後如何說她,卻在見到她時,極力討好她,想要征服她。

若放在平時,趙雅早已大怒,但一想到那前所未有也不可能再有其他人能帶給她這種無與倫比的歡樂,以及那種異樣的“侮辱”,趙雅就狠不下心,不消說趕他走人,便是一句重話都不敢說。

她神色淒楚道:“你真就如此討厭我?”

“夫人誤會了,難道我們眼下這般不好?”陳樂說道:“夫人想請我喝酒,隻要我有時間,一定赴約。我若沒有時間,夫人還可以邀請其他人嘛。”

趙雅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但陳樂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說道:“我雖管不住自己,卻希望我的女人能忠於我,因此夫人與我,真的不合適。”

“若我以後一心一意從你呢?”趙雅幽怨道:“難不成你以為,我這裡還容得下其他人嗎?”

她白皙的玉指,指著更為白皙的胸口,神色淒楚的盯著陳樂。

我不相信。

再說你又不是靠那裡容人,不過這話陳樂是不可能說的,他眉頭緊鎖道:“夫人真是為難我了。有道是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夫人生的如此美豔,說不喜歡夫人,那是假話。”

默念陳樂說出的兩句詞,趙雅眼底漸漸露出癡迷的神色,看的陳樂暗歎一聲,自己走的路子雖邪,但要真的征服這些“才女”的心,就少不了這些詩詞和高談闊論。

說到邪路,此刻天色未明,室內的油燈昏暗,卻並不妨礙陳樂看清桌案的花瓶裡,插著幾支色澤光鮮的黃菊花。

“我不管,你來想辦法。”聽陳樂話鋒轉變,說出為難二字的趙雅,伏在他胸口撒嬌道。

陳樂說道:“想辦法需要一些靈感,得做些事,讓腦子靈活轉動起來。”

片刻後,趙雅不及說錯了,一切就成了定局。

大半個時辰後,瞥到窗外泛起魚肚白的趙雅略顯疲憊道:“還沒有想到辦法嗎?”

“倒是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隻是太委屈夫人了,還是算了吧。”陳樂歎息道。

趙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從未想過,**竟然還能…她如今真的身心全都係在他身上,當即道:“不許搪塞,我會暗中助你在邯鄲建功立業,我要成為你的正妻之一。”

“我絕不會搪你。”陳樂保證了一句,又道:“暗中助我也不必,以你的情況,一旦被人你幫我,隻怕會適得其反,會給我樹立更多的敵人。”

他丟了塞字不說,趙雅初時覺得古怪,但隨後便俏臉生暈,又神色尷尬傷感道:“你說這些話,是不是仍舊在怪我不懂珍惜自己,不知廉恥?”

怎麼說呢,說她人儘可夫,加上兩次出賣項少龍,形容成千夫所指,也不為過。但真的看完書,罵她的人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多。

甚至還有人說看到她死的時候,還哭了。

她生在王族,有榮耀和錦衣玉食,也有旁人看不到的齷齪和銀亂。有趙括那樣的夫君,頂著那麼大的壓力,又沒有孩子,沒有任何的寄托,還被趙穆等人覬覦,趙穆又是個善用藥物的卑鄙之人,她最終自暴自棄,雖然不至於讓陳樂憐惜,但能夠理解。

不說她頂不住長平之戰死了四十萬人的壓力,她王兄趙王也頂不住啊,不然趙王又豈會變的悠遊寡斷,又被趙穆頂。

“以前的事已成了定局,我隻在乎以後。”陳樂說道。

趙雅靠在他懷裡,緊緊抱著他的腰,溫柔卻堅定道:“雅兒以後隻屬於你。說說你的辦法吧,雅兒不怕委屈,為了你,雅兒什麼都願意去做。”

若非知道她的秉性,陳樂沒準真就信了。

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又有多少山盟海誓到頭轉成空,靚仔樂一個玩了一輩子yin…嗯,是專說海誓山盟的,自然不可能被她幾句好聽的,就忽悠的找不著北。

陳樂將一條在趙雅眼裡,形狀極為古怪的衣服拿了出來。在她看來古怪,不過對陳樂來說就稀鬆平常了,而且不說小丁,就是相比其他普通底褲,這條也稍顯寬大了一些。

“這是什麼?”趙雅神色古怪道。

她雖然從沒見過,但多看幾眼,也猜出這似乎是條褲子?但同褻褲比,這也太小了些,若是穿在身上…她的臉頰不禁有些發燙。

陳樂回道:“這是教我應當放下臉麵的那位高人贈我的,它是條褲子,是穿在身上的。”

“它和說的方法有什麼關係?”趙雅忍住羞澀,麵露不解道。

陳樂沒有多說,而是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在趙雅的錯愕中,一刀劃向這條質地特殊的短褲。

“啊。”趙雅驚呼了一聲,卻看到被匕首劃過的褲子,不僅毫發無損,就連一點印子都沒有留下。

“怎麼會這樣?”

陳樂依舊沒有回答,而是拿過桌案上的油燈,將短褲放了上去,燒了半天,也沒有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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