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陳樂一手拍在馬背,借力一躍而起,落在烏廷芳的馬背上。從後麵極為霸道的抱住了她,湊在她耳邊道:“我喜歡這樣勇敢的你。”
……
“我們耽誤了這麼久,會不會讓烏爺他們擔心?”摩挲著她白皙玉臀的陳樂出言問道。
躺在他懷裡,享受著情郎柔情的烏廷芳掩嘴笑道:“之前那麼大膽,眼下知道害怕了?”
也不知道誰的眼會害怕,陳樂苦笑道:“我隻是擔心,會對你產生不好的影響。”
勾著他脖子的烏廷芳嗔道:“隻要你不說我不說,哪裡會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你娶我過門,自然不會對我產生任何的影響。”
她如此想,靚仔樂自是不再擔心,說道:“我一定儘快娶你過門。”
烏廷芳輕輕哼了一聲,道:“聽說你在彆館居所中有好幾個女子陪在身邊,還有爺爺賞賜給你的舒兒,等你回去,隻怕馬上就會把我忘了。”
她雖然很大很挺,但到底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哪怕開了到底了,也還是會有著這樣小女兒才有的表現。陳樂將她摟緊,好似要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他柔聲道:“芳兒,你在我心裡,是世上最美的女子,我隻恨不能時時將你摟在懷裡,又怎會忘了你。”
聽著他的甜言蜜語,烏廷芳無比滿足的在他臉上吻了一下,又開心道:“你放心吧,這是我才知道的捷徑,雖然我們耽擱了一些時間,但不會比爹他們慢太多的。”
陳樂點頭道:“我替你穿衣服。”
她自己已徹底陷入陳樂為她編織的情網之中,她自是也希望,陳樂對她足夠的迷戀。眼下陳樂的舉動,無疑讓她感受到了對她的喜歡,她豈有不開心之理?
……
兩人一路來到烏氏延綿足有數十裡的大牧場時,沒有見到烏應元等人的身影,烏廷芳小聲道:“爹他們一定是去看馬匹的情況了,來,我帶你過去。”
果真就如她所說,他們趕過去的時候,烏應元正在一眾武士的陪同下,檢閱著馬匹的情況。見他們來了,烏應元的目光,頓時落在了他們身上。
陳樂還沒開口,烏廷芳就搶先道:“女兒記錯路了,帶著他也走錯,耽誤了時辰。”
見她頗是不好意思的模樣,烏應元笑了笑,說道:“無妨,我們也隻比你們早到一會兒而已。”
站在一邊的陳樂暗自搖頭,在心底感歎,女人果然都是天生的好演員。至於為什麼有些劇裡,一些女演員演技尬的能讓人摳出三室一廳,是因為她們根本沒用心而已。連台詞都不背,完全不了解人物和故事背景,又怎麼可能把戲演好。
局麵已被烏廷芳化解,陳樂回想來時的路,烏氏牧場三麵環水,隻有東麵是平原,但卻有一條大河橫在東麵的必經之路上,出入全憑一座吊橋。
而烏家更是在此修築了城牆,讓整座牧場,固若金湯。守在牧場外頭的,乃是趙國士兵,足見趙王對烏氏牧場的重視。
在這個年代,戰馬確是不可或缺的戰爭資源。
烏應元的目光在烏廷芳和陳樂的身上劃過,忽然道:“陳樂是頭一回來牧場,讓我領你四處看看。”
嗯?
不光是陳樂,就連陶方等人,也對烏應元的表現,極為震驚。
陳樂暗自揣測,難不成這便宜老丈人,發現自己和他女兒的關係了?不應該啊,他們一路行來,就算原本身上有些諸如石楠花的味道,也早該消散了。
烏廷芳的發髻如常,即便是有一絲散亂,那也可以解釋為,是一路疾馳,被風吹亂的。等等,她唇上的胭脂和臉上的水粉都沒了……
烏應元不會這麼細吧?
陳樂忙做出受寵若驚的模樣,打馬跟在烏應元身側,與他們一起的,自然還有烏廷芳。
三人在牧場中馳騁,烏應元不時向陳樂介紹著牧場的情況,見他神色並無不悅,陳樂暗暗鬆了口氣。
烏應元第一眼便欣賞項少龍,是因為項少龍生的高大,謊稱身體裡有秦人血統。這讓同樣有秦人血脈,並且已決心投秦的烏應元,心生親近。
陳樂卻沒有這樣的優勢。
雖然他也打算假稱自己是秦人,但還沒有機會向烏應元表明。儘管陳樂其實不太在意烏應元甚至是烏家的態度,可烏應元畢竟是烏廷芳的父親,烏廷芳也是烏家人,和烏廷芳在一起,陳樂還是希望得到烏家祝福的。
不為自己,而是為烏廷芳。
三人來到一處山坡,坡上滿是綿羊,看到這些可愛的小動物,烏廷芳心生喜悅,竟是拋下父親和陳樂,去逗弄綿羊了。
一臉慈愛看著烏廷芳的烏應元,像是隨口說道:“芳兒似乎對你很有好感啊。”
陳樂抬頭,裝作驚訝的看著他。
“這也好,我一向不喜歡連晉,此人城府極深,行事又不擇手段,隻是他們頗懂討爹歡心,我也隻能忍讓。”烏應元歎道。
聞言,陳樂沉聲道:“烏爺若是不喜連晉此人,今次與他的比試,我…”他雖沒有說完,但他比劃的抹脖子的手勢,卻足以令烏應元明白他的意思。
烏應元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肅容道:“陳樂,你老老實實回答我,你究竟是何出身,是何方人士?”
“我確是桑林村人,隻是還有一點旁人不知,我乃是秦人和當地土女所生。”陳樂終於有機會說出自己體內流著秦人血脈的假話了。
他的話音一落,就見烏應元的眼睛亮了起來,半晌,隻聽烏應元道:“陳樂,若你此次勝了連晉,我將芳兒許配給你,你能一生一世好好愛護她嗎?”
這…
陳樂還沒找機會主動提呢,沒想到他就先說了,一個秦人血統,真就如此有說服力?陳樂當即化身全球通,擲地有聲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