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的嗅著她們身上的芳香。
“好人,你的劍頂到我了。”美蠶娘嬌哼道。
陳樂身上哪有什麼劍,就算有,也在空間裡,是不可能頂到她的。
“你作為一個劍客的女人,應該跟我一樣,熟悉這把劍,喜歡這把劍,把一切奉獻給這把劍。”陳樂幽幽道。
臉色通紅的三女:“……”
片刻之後,臥室裡響起令春夏秋冬四盈又羞又羨的靡靡之音。
夏盈險些站立不穩,神色幽怨道:“春盈姐,你說公子是不是已經忘記了答應了我們的事。”
秋盈和冬盈也不住點頭。
“那我們就想辦法讓公子記起來。”春盈挺了挺飽滿的胸口,煙波如水道。
夏盈忙朝她靠了過去,四女小聲交流著什麼,不時發出幾聲輕笑,四人俏臉都紅彤彤的,但她們在說些什麼,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姐姐救我。”美蠶娘疾呼。
婷芳氏假裝累的睡著了,沒有對美蠶娘伸出援手。
“妹妹救我。”
舒兒不像婷芳氏那般灑脫,乾脆裝睡,她連連擺手,俏臉上滿是急切和後怕,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過來的,哪裡有氣力幫美蠶娘?
美蠶娘:“……”
陳樂:“???”
他有些不解,這三人加起來,難道還敵不過一個趙雅嗎?
也就是趙雅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一定痛哭流淚,雅兒分明已經拚了命了,不許你詆毀雅兒的努力。
一個多時辰後,見床榻上的三女都睡熟了,陳樂和衣走到了屋外,想沐浴一番,換身乾淨衣服。
他想著,再去烏家堡一趟,他雖然不至於對烏廷芳相思成疾,但這些細微的舉動,無疑會讓烏廷芳這般的小女生,覺得你很愛她。
隻是…
陳樂一走出屋子,就覺得一群鶯鶯燕燕朝他圍了過來,領頭的春盈嬌聲道:“公子,我們替你沐浴更衣。”
盛情難卻。
陳樂隻好依紅偎翠般的,任由她們將他帶去沐浴。隻是等她們替他除去了衣衫後,陳樂就見到她們正動手脫去彼此的羅裙。
“你們這是何故?”陳樂驚訝道。
春盈橫了他一眼,暗嗔他明知故問,卻隻能紅著臉道:“我們怕把衣服弄濕了。”
靚仔樂:“……”
他不禁歎了口氣,對於自己到那都是操勞命的事,他顯然已經習慣了。人家姑娘們已經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他不好再裝作不解風情。
細心的替她們堵上她們此舉的漏洞。
等他換了乾淨衣衫出來,都快申時了,這個時間,讓他想去烏家堡的想法,變得有一絲尷尬。
“公子,陶公來了,正在大廳等你。”一位陳樂從未見過的婢女,走到陳樂身邊稟報道。這些事,原本應當是春盈四女做的,但她們此刻都睡著了,陶方沒見到她們人,隻好叫了眼前的婢女,來見陳樂。
陶方來了?
陳樂點頭道:“我這就去見他。”
一入大廳,陳樂就看到在廳中踱步的陶方,隻見他神色似乎有些焦慮,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陶爺。”陳樂喊了一聲。
陶方扭頭看到陳樂,輕輕點頭,又揮手屏退了那名婢女,朝陳樂道:“陪我去花園走走?”
“好。”知他有話要說,又擔心隔牆有耳,陳樂點頭道。
兩人隨即來到彆館的花園之中,說實在的,陳樂在這裡住了也有幾天了,但從未踏足過這裡。
看著滿園的鮮花,陳樂不禁心生感慨,他回到彆館之後,不是在床榻,就是在去床榻路上的日子,實在錯過太多小美好了。
如果有可能,真想換個活法啊。
但他十分清楚,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他注定是沒有機會,去換另一種生活了。不然像春夏秋冬四盈她們,就太過可憐了,這對她們也不公平。
她們也有享受快樂的權利。
“陳樂,巨鹿侯的事,你聽說了嗎?”陶方沉聲道。
他來是為了趙穆的事?
陳樂點頭道:“就發生在彆館外頭,聽說了一些。怎麼,陶爺是擔心,有人會把罪名,強加到烏家頭上?”
“那倒不至於,烏家就是再傻,也不會在烏氏彆館門口動手。況且那樣的高手,不消說烏家,便是整個邯鄲,在此之前,又有幾人曾見過?”陶方搖了搖頭道。
聽他這麼說的陳樂忍不住想到,幸好他當時就在街上,趙雅也在他身邊,不然豈不是有人會把矛頭指向他?
畢竟他乃是邯鄲如今風頭最盛的“劍客”,而邯鄲城內的權貴們,之前也從未見過他。
以為陳樂在揣摩他的心思,陶方沒有隱瞞,說道:“你是否清楚,邯鄲真正掌握權力的人是誰?”
他一開口,陳樂就猜到他想說什麼了,卻是配合道:“不是大王嗎?”
陶方壓低聲音道:“表麵上看來如此,但卻還有一個人,可以影響到大王的心思。此人才是趙國真正的主宰。”
在逼一個最愛你的人即興表演……沒事,陳樂繼續配合道:“竟有這樣的事?”
“大王好男色之事,早已天下皆知。據宮裡傳出的消息,大王每每見此人,都會換上女裝,你應該懂我的意思了吧。”
“此人是誰?”陳樂“愕然”道。
“就是巨鹿侯趙穆。”陶方道:“此人心計劍術,俱都不凡,手下更是高手如雲。已經隱然是平原君之後,我趙國最有勢力的人。”
他這話,如果放在趙穆被行刺之前說,或許還有點說服力。但孤身一個殺手,就令趙穆生死不知,護在他身邊的人,更是全都殞命,高手如雲,實在有點好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