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完,眾人都退了出去,隻有廉頗還留在殿上,趙王要與他商量,對付燕國之事。就像陳樂和烏氏他們在書齋猜測的那樣,秦國出事,各國都蠢蠢欲動。
趙國便首先決定,拿燕國開刀。
從偏殿出來後,陳樂正不知該往哪裡去,因為趙穆隻說了不準他離開,卻沒說他應該待在哪裡,正要去找個內臣問清楚,他的衣袂被人拉了一下。
扭頭看過去,是眉眼含春的趙雅。
“你不會為了暫時見不到烏家眾女,就愁眉苦臉吧。那讓雅兒陪你好不好?”趙雅笑靨如花道。
陳樂笑道:“你打算如何陪我?”
“冤家,你想要雅兒如何陪你,雅兒便如何陪你。”趙雅媚意十足道。
見四下無人,陳樂在她飽滿的豐臀上拍了一記,感受到那份彈力豐腴的手感,他皺眉道:“趙穆之前說,護送平原君母子去魏國,趙德被人綁了去,已經找到了嗎?”
趙雅捂著被他打疼的屁股,白了他一眼道:“讓你隻知在烏家堡中尋歡作樂,其他什麼都不知道。趙德已經回來了,他被人赤果著掛在城門,被救下時人已經昏迷了。”
“王兄派大夫去看過,似乎趙德的腦子,出了些問題。”
趙德腦子出問題是必然的,如果他不是變成白癡,還記得之前的事,陳樂又怎麼可能放了他呢。
陳樂皺眉道:“這麼說,平原夫人帶著兒子去魏國探親,恐怕是已對趙國失望,想將兒子送去魏國休養治病了?”
“即便沒有此事,他們去了,便也不會回來了。”趙雅唏噓道。
見陳樂像是不解的看著她,趙雅歎道:“趙國受長平戰事所累,這麼多年過去,國力仍未恢複到鼎盛時期。若非如此,燕王喜又如何敢來攻打邯鄲。”
“與燕國此戰,我們雖是勝利了,但隻是一時的。諸國環伺,王兄卻隻知寵信趙穆這不能容人,言而無信的奸徒。平原夫人不看好趙國選擇離開,亦是很多人心中的想法。”
陳樂點點頭,不光是平原夫人,烏應元不也正是看清了這點,才打算改弦易轍,投靠秦國了嗎。
區彆隻在於,烏應元比趙國的絕大部分人,更早動了逃離的心思。這可能也是因為,他本身擁有秦人血統的關係。
兩人邊走邊說,已穿過一處花園,到了一座寢宮門口。
一見到他們,守在門口的俏麗宮女,當即跪地相迎,極為恭敬。到了這裡,趙雅再無顧忌,挽著陳樂的手臂,笑吟吟道:“冤家,這裡是雅兒的在宮中的行宮,侍女都是雅兒的人,你若看中了誰,便就叫她們侍寢。雅兒一定叫你,過上如在烏家堡中的風流生活。”
陳樂:“……”
趙雅挽著他一路走進內宅,待宮女將門關上後,她便開始替陳樂寬衣解帶,等幫完了陳樂,她又將自己脫得,隻剩一條**褲。
這不是她不想脫,是她脫不下來,需要陳樂幫忙。
她幫了自己這麼大的忙,這點小事,舉手之勞,陳樂自然樂意效勞。
一個多時辰後,疾風驟雨停歇。
良久,趙雅舒了口氣道:“三十八年前,秦國搶奪了幾處冶鐵重鎮後,他們的武器裝備,就一直淩駕於諸國之上,這也是王兄如此重視魯公秘錄的原因。”
“為了盜取魯公秘錄,雅兒此去,不得不對信陵君曲意逢迎,你不要怪罪雅兒。”
陳樂摩挲著她豐腴的美臀,好笑道:“你不是已對趙國失望透頂,為何還要幫他們盜取秘錄?”
“可…”
“沒什麼可是,信陵君不是傻子,豈能猜不到趙王派你前去的用意?盜取秘錄的事包在我身上,你不用管了。”陳樂不容置疑道。
趙雅靠在他懷裡,神色溫柔道:“冤家,這世上隻有一人,是真的心疼雅兒,為何不叫雅兒早點遇到你?”
“無妨,就讓我勤勉一些,將先前耽誤的,全都補上。”
他的話音一落,趙雅忙捂著屁股彈了起來,急忙道:“雅兒真的不成了,小昭,小昭。”趙雅急急的呼喚了一聲。
聽到趙雅的呼喊,一名嬌俏豔麗的婢女,推門走了進來。她見到赤果的趙雅和陳樂,雖是有些臉紅,卻沒有退開。
“夫人,怎麼了?”小昭跪地詢問道。
趙雅直白道:“過去伺候陳兵尉。”
小昭不敢遲疑,忙站起身,便就開始寬衣解帶。
陳樂:“……”
這還有何樂趣可言,如果不是怕傷了這叫小昭的女子的心,靚仔樂說什麼也會拒絕的。
夜幕降臨。
趙雅用一絲鬢發,逗弄著陳樂的耳朵道:“冤家,這回你滿意了嗎?”
看了眼躺在自己身邊,足有八人之眾的女子,陳樂揮手在趙雅的豐臀上打了一記,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趙雅笑道:“她們都是我由府內精挑細選出的女侍,既乖巧又美麗,此去魏國,便就由她們跟在身邊伺候你。你們關係親密些,也好叫她們更方便照顧你。”
陳樂哭笑不得道:“我難道是小孩子嗎,還需要人照顧?”
“你當然不是孩子,而是大人。”聽她將大字咬的極重,陳樂的大手,忍不住又抬了起來,趙雅一把將其按住,嗔道:“可就因為你太過雄偉健壯,雅兒一人照顧不來,才讓她們照顧你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