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望向自己,比試本就是他提議的趙霸哪裡會退卻,隻是他如何也沒想到,先是由烏卓一句徒弟對徒弟,師父對師父,再到陳樂主動上場,整個趙氏武士行館,能在身份上與陳樂對等的,就隻有他一人了。
避無可避。
趙霸站起身道:“雖是切磋,但刀劍無眼,如有得罪,還請兵尉見諒。”
“同上…嗯,這也是我想說的。”陳樂朝趙霸拱手道。
“好。”趙霸大笑道:“小致,將劍給我。”
他此舉,仿佛是在向眾人說,他與陳樂比試,連趁手的兵刃都不需要,隨便從徒弟手中拿過一柄即可。
趙霸瑞如此隨意的態度,若是換了旁人,大概會覺得莫名的壓力。但陳樂隻是笑笑,有實力的裝逼才叫裝逼,沒有實力的,那叫**。
先前郭縱的婢女表演雜技,場地早已騰了出來,眼下讓陳樂和趙霸比劍,足夠寬綽。
“趙館主,請。”
“請。”
趙霸猛一轉身,長劍電掣而來,直指陳樂心臟,姿態優美,手法卻又疾又狠,確是第一流的劍法。
再看陳樂,舉劍毫無美感的贏了上去,兩相對比,不禁令人大失所望。
一聲金屬相撞的聲音,響徹大廳。
“啊!”
“啊!”
隨即兩道痛呼,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在此之前,誰也沒想到,趙霸和陳樂之間的戰鬥,會結束的如此之快。陳樂似輕描淡寫的一劍,便有千斤之力,一下就將趙霸手裡的長劍震的脫手。
而陳樂竟也像沒有預料到趙霸竟是如此不堪一擊,他如同用錯了力一般險些跌倒,要靠手中的長劍支撐,卻不想長劍正好刺中了趙霸的足跟。
其中一聲痛呼,自然是被刺中的趙霸發出來的。
另一聲痛呼來自郭開。
他純粹是受了無妄之災,趙霸和陳樂交手時,他正與趙穆耳語些什麼,卻不想趙霸的長劍直朝他砸了過來,一下子紮進了他的襠部。
趙穆坐在一邊,臉色頓時一片蒼白。
劍雖然沒有刺在他身上,但看到郭開襠部流出的血水,不禁讓趙穆想到了發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
他猛的攥緊了拳頭,指節全都發白,足見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快,快請大夫,我好痛,我下麵好像沒了…”郭開扯著嗓子悲呼道。在場皆是男人,實在看不得這樣的場麵,紛紛彆過頭去。
就連傷了足跟的趙霸,都被他們忘了。
見此場景,陳樂“手足無措”道:“烏卓,早知道還不如讓你上場。”
“孫姑爺隻是未料到對手如此不堪一擊,隻是意外,不必自責。”站在一邊的烏卓,忙朝陳樂寬慰道。
趙霸:“!!!”
眾人:“……”
趙霸心裡雖恨,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若剛剛是生死鬥,他應當已經死了。就算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也實在想不到,要如何麵對陳樂之前的一劍。
眾人沒有麵對那一劍,根本不知道那一劍的恐怖。那劍慢嗎,好像是的,但趙霸卻知道,在麵對那一劍時,他根本無處藏身。
他從未見過如此“快”的一劍。
盞茶之後,大夫到了。
趙霸的足筋斷了,治好之後,左腳也會變跛。至於郭開,就像他自己感受的那般,他下麵沒了。
大夫小心翼翼拆開他衣褲時,就發現隻有一點皮連在上麵了。這樣的傷勢,郭開竟是活下來了,不得不叫人佩服他的堅強。
足為宴會主人的郭縱和比試的參與之一的陳樂,先同時向趙霸表達了歉意。但提議比試的人是趙霸,他技不如人,還輸的如此難堪,或許心裡會暗恨,麵上卻是無法牽怪到陳樂頭上的。
這期間,趙致看陳樂的眼神十分複雜,陳樂很想衝她露出個迷人的微笑,但想想不合時宜,隻好作罷。
旁人就更不會認為陳樂有錯了。
他們隻會驚歎陳樂高超的劍法。
今日之後,整個邯鄲都會知道,趙霸竟不是陳樂一合之敵。
這之後,有郭縱、趙霸、陳樂三人,一同朝奄奄一息的郭開,表達了歉意。郭開心裡恨啊,但這又分明隻是意外,而且劍飛過來,他連躲都沒躲。
郭開不知道該恨誰,就索性將他們三人全都恨上了。
一場宴會,算得上不歡而散。
……
路上,烏卓二人對陳樂一臉欽佩。
陳樂忙擺手道:“僥幸而已,是趙霸太過輕敵了。”
烏卓堅持道:“孫姑爺,即便趙霸輕敵,整個邯鄲,能一招震飛他手中長劍之人,也絕無僅有。”
這倒也是,不要說邯鄲或是趙國,即便是整個天下,恐怕也找不到一個,身懷內力的人了。
烏家堡。
陳樂剛踏入烏府,府衛便把他和烏卓請去與烏應元見麵,烏應元由陶方陪著,在內宅的密室見了他們。
“發生了何事?”見便宜嶽父神色凝重,陳樂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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