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在陳樂的示意下,烏延神色凝重的朝對方問道。
那漢子嘴角一陣顫動,垂下頭道:“小人鄧甲,隻是韓國的牧民,途經此地,為可要動手把小人捉來,小人到底犯了何罪?”
聽到他的話,烏俊急忙道:“大家千萬不要信他,此人身藏兵刃弓矢,絕非好人。”
“看兵器的形式,這人極可能來自燕國。”烏延接過烏俊遞來的兵刃,皺眉說道。
靜靜站在一邊的肖月潭,聽到烏延的話,失聲道:“什麼?”
牽扯到燕國,出乎他的預料在情理之中,陳樂沒覺得奇怪。他沉吟片刻道:“我親自審問他。”
話音一落,他又看向呂雄等圍觀的軍士道:“你們還不去緊守崗位,兩偏將請留步。”
待空地處隻剩下烏延、烏俊、肖月潭、屈鬥祁、呂雄五人時,陳樂淡淡道:“若這人真是從燕國而來,我們麵臨的危險,隻怕比之前猜測的,還要危險。”
人人麵色沉重,默然低頭。
在昏暗的營燈掩映下,一時之間,氣氛十分肅穆。
屈鬥祁乾咳一聲,跪地請罪道:“末將疏忽,願受太傅罪責。”
呂雄迫於無奈,亦跪下來請罪。
“起來吧,你們的能力隻能做到這一步,我不會過分苛責。”陳樂毫不在意道。
什麼叫殺人誅心?這就是了。
但此刻,即便心裡再不滿,呂雄二人也無話可說,隻能把怨氣憋在心裡。
兩人看起來就像鬥敗了的公雞般,垂頭喪氣地站在原地。
肖月潭歎了口氣道:“太傅,當務之急是拷問這叫鄧甲的,不過我若是他,認就是死,不認反而有一線生機,因此無論如何也不會招供的。”
陳樂擺擺手道:“肖先生放心,我自有辦法,讓他說出一切。”
眾人雖有些疑惑,但看到他臉上自信的神色,就算有不同的想法,也隻能暫且壓下去。
一切都等他審問完鄧甲再說。
他們全都走後,陳樂朝一邊招了招手,一道人影就像憑空從陰影裡走了出來。
鄧甲抬頭看過去,就見對方雖是個女子,但她臉上冰冷的神色,給他的感覺,卻比麵對烏俊他們的時候,更加恐怖。
“殺了吧。”陳樂朝安妮吩咐道。
“是,主人。”
聽到他們的對話,鄧甲忽然忍不住笑了,神色極其不屑。陳樂不用問也知道他的意思,無非就是我以為你有什麼高明手段呢,原來就是這種嚇唬的低劣手段嗎?
就這樣還想讓我鄧甲招供嗎,不要做夢了。
但靚仔樂隻能說,他真的想多了。
讓安妮殺他,並不是為了嚇唬他,是靚仔樂之前回憶了一下劇情,已經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了,根本懶得審問他。
他真的對陳樂毫無價值。
隻是看到他臉上的嘲諷之色,陳樂不禁有些心軟,想到他要死的不明白,還是有些替他感到傷感的。
猶豫了一下,陳樂開口道:“我沒有讓她嚇唬你的意思,燕人,無非是你們那位英明的太子,正麵對敵,實在無法擊退廉頗,想借此機會,假扮找人刺殺我,好嫁禍給趙人。一旦秦人派兵攻打趙國,廉頗自然隻能從燕國退兵。”
鄧甲:“……”
他一臉的不敢置信,實在不明白,陳樂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
“告訴你這些,是想讓你做個明白鬼,至於我為何會知道,就無可奉告了。一路走好。”陳樂對鄧甲說道。
燕國太子丹因廉頗圍困燕國京城,他隻能苦守,無力解圍,唯有使出一些陰謀詭計。因此派手下徐夷亂率領三千勇士,衝出重圍,分散秘密潛入趙境,希望製造混亂,令趙人自動退兵。
於是先有刺殺龍陽君一事,敗後又把被他們收買了的齊人殺死,好嫁禍田單。
此計不成,又生一計。
太子丹交遊廣闊,深謀遠慮,在各國均有被他收買的眼線,得知陳樂被派出使魏國,立即通知藏在趙境的徐夷亂,命他設法扮作趙人襲殺陳樂。
陳樂代表的是莊襄王,若中途被殺,秦人絕不會坐視不理,隻要秦人對趙用兵,燕人京師之圍立即自解,這一著確是厲害的很。
讓安妮安排了鄧甲之後,陳樂再度回到營帳,同紀嫣然她們有說有笑一陣後,讓她們去烏廷芳的營帳等著,他一會兒過去。
他有些事情,要與肖月潭他們談。
命烏延將肖月潭、呂雄等人請了過來。
沒有任何隱瞞,陳樂開門見山,將太子丹的計策,同他們說了一遍。眾人不及驚訝他隻花了這麼短的時間,就讓鄧甲招供,就已被這消息震驚了。
這些燕人在此地行凶,全無顧忌,而反觀他們自己,此事又不敢驚動趙人和韓人,以免再橫生枝節,實在頭痛不已。
尤其除了徐夷亂這批人外,說不定陽泉君的人又與韓人勾結來對付他們,以他們這過千人的浩蕩隊伍,在對方有心偷襲下,目標十分明顯,簡直無處可逃。
肖月潭他們商量了一陣,也沒有商量出什麼好辦法。
屈鬥祁提議道:“眼下我們既已知道徐夷亂的人藏在對岸一處山頭之中,不若派些人手暗中潛過去,摸黑夜襲,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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