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文才的秋生點點頭,但等九叔開始對壇子施法後,秋生小聲朝文才道:“哇塞,你以為你會得獎啊,師父都被你騙了。”
說著,他還伸手捏了捏文才的鼻子,但一碰到文才,他立馬察覺到了不對,急忙道:“怎麼會這麼涼,你不是來真的吧…還咬舌頭,不許咬…啊。”
為了阻止文才咬舌頭,秋生伸手去掰,結果手指被對方咬住了。
“師父,他真的是鬼上身啊!”
聽到秋生鬼喊鬼叫的九叔沒好氣道:“廢話。”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秋生:“……”
九叔不在理會他,專心施法,將一張引燃的符籙丟進壇子裡,又取了一點火星,在壇口畫了個圈。
做完這一切,九叔才一手抱著壇子,一手拿著符籙,朝文才走了過去。
隻見他用符籙將女阿飄從文才身上引了出來,隨即忙將符籙丟進壇子,道:“進。”
追著符籙進到壇子的女阿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封進了壇子。
看到女阿飄被收,秋生頓時鬆了口氣,扶著文才過來,朝九叔道:“師父,文才他沒事吧?”
往虛弱的文才身上看了一眼,九叔說道:“快去倒被茶來。”
“哦。”秋生應了一聲,急忙跑開。
稍微緩了口氣,看起來好了一點的文才不敢耽擱,連忙朝九叔道:“師父,原來她…”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九叔打斷道:“天機不可泄露,千萬不要告訴彆人,不然對你不利。”
文才似懂非懂的點頭。
九叔將封印好的壇子交給他道:“你對她的身世最清楚了,你要幫她找回玉身,讓她安心投胎。”
一句說完,九叔走了。
接過壇子的文才,將壇子抱在懷裡,整個人的申請還有恍惚,似乎還沒從女阿飄的遭遇裡回過神來。
“茶來了,師父說什麼了?”端著熱茶過來的秋生,朝文才關心道。
得了九叔關照的文才說道:“沒什麼,師父叫我去妓院見識見識。”
女阿飄出事的白玉樓就是妓院,文才要想幫她找回玉身,隻能去那裡尋找線索。九叔說了不能泄露天機,文才隻好這麼說道。
但秋生一聽就“不樂意”了,問道:“那我呢?”
“師父叫我一個人去,沒叫你去。”
“光叫他去,沒叫我去,師父什麼時候這麼偏心了?”秋生狐疑道。
現在這個點,妓院雖然給客人留宿,但隻怕大門也關了。何況文才的身體還有虛弱,就算想調查,也隻能等明天了。
……
隔天。
文才睡到日上三竿,知道他身體的情況,九叔也沒叫秋生去叫他起床。看了眼天色,九叔朝秋生說道:“你留在這裡,我去隔壁鎮子一趟,去看看他們的井打好沒有,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秋生笑道:“師父,打個井能發生什麼事,你是不是因為昨天撞‘客’的事,所以感覺不太好?”
“我會因為一個女阿飄,疑神疑鬼?”九叔沒好氣道:“守在家裡不要到處亂跑,要是文才需要幫忙,你就去幫他。”
“放心吧師父,我知道了。”秋生應道。
去妓院見識有什麼好幫忙的?文才這小子肯定沒說實話,不過有師父的話,就是同意自己和文才一起去了,到時候就知道文才搞什麼鬼了,秋生在心裡嘀咕道。
靚仔樂對阿南那邊挖井挖到僵屍,又貪圖僵屍身上十字架上的紅寶石的事,不是太感興趣,況且他是酒泉鎮的治安隊長,鎮上有人枉死,他當然得將凶手繩之以法,還死者一個公道。
所以在得到消息,秋生和文才來治安隊報案,靚仔樂就讓阿水把人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和靚仔樂也算熟悉了,但在治安隊裡見到靚仔樂,尤其靚仔樂坐在椅子上,還是讓文才和秋生兩人有點拘謹。
靚仔樂也沒什麼讓他們放鬆的想法,打了招呼後,就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文才急忙說白玉樓裡發生了命案,想讓陳樂派人去調查。
一聽是白玉樓,帶他們進來的治安隊員神色有點古怪,朝陳樂道:“隊長,不如讓我和阿標去查吧。”
看了看他,再想到阿標也是隊上數一數二的色胚,讓他倆去查,還不得假公濟私?
靚仔樂點頭道:“行,你去找阿標,跟他們去一趟,把事情調查清楚。”
“是,隊長!”
等他們離開後,靚仔樂也出門了,他說讓他們去調查,沒說自己不去啊。隻是沒告訴他們而已。
白玉樓。
雖說妓館的生意,絕大部分都在晚上,但白天白玉樓也是開門營業的。也不是沒有就喜歡白天看的清楚的客人,雖然不多,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嘛。
文才和秋生這會兒無心這些,帶著兩名治安隊員就衝到了白玉樓後院,一看到裡麵兩名類似“主管”的男人,經曆過女阿飄記憶的文才急忙大聲道:“就是他們,他們兩個是主謀,全都抓回去!”
“對,帶走。”秋生也附和道。
隻是他們的話音一落,阿標就用手裡的警棍推了推帽簷,一臉不屑的朝文才道:“你老大我老大,躲開。”
嗬斥完文才,阿標又走到白玉樓的兩名管事麵前,冷聲道:“有人告你們逼娼不遂,殺人滅口,我要檢查你這裡的女人,看是不是有這回事。”
阿標和同來的大嘴,是這裡的常客。
白玉樓這兩名管事,一個大胡子,一個禿頂,十分了解阿標大嘴的秉性,大胡子忙陪著笑臉道:“好啊好啊,歡迎深入調查。”
四人跟在他們身後進了裡屋。
一屋子都是濃妝豔抹,等著接客的女人。
阿標一眼就相中了其中一個,朝大胡子道:“我現在要帶她進去深入調查。”
大胡子連忙衝那女子使眼色,笑道:“沒問題沒問題,我這就安排。”
得了他暗示的女人極儘風騷的掃了阿標一眼,騷媚道:“走吧長官,我去裡麵,接受你的調查。”
等他們走後,大嘴朝大胡子道:“我們隊長都說我比較能乾,我一次要調查兩個。”
“明白明白,沒問題,沒問題。”
站在一邊的秋生和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