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說來話長了!”言晏還是將自己這段時間的作為詳細的解釋了一遍。
“……”
聽著言晏說完,廉頗也沉默了!
“這毒士的稱號,來的不冤!”
言晏隻能尷尬一笑。
“不過,你不用給我謀劃了,老師還不需要你來謀劃!”廉頗卻再次拿出了一封竹簡遞到了言晏手中。
言晏有些不解地看著廉頗,接過了竹簡,才發現,這是一封邀請信。
楚國春申君黃歇給廉頗發出的邀請信,邀請廉頗入楚!
“老師打算接受春申君的邀請?”言晏遲疑了。
在他看來,楚國甚至還不如魏國呢!
“至少,比起魏人,楚人更堪大用!”廉頗笑著說道。
言晏也沒有再勸,他知道廉頗的性格,不是他能勸得住的,隻是該提醒的還是提醒了,至於廉頗聽不聽得進,他卻沒有任何辦法了。
“不過也不是那麼著急,還能趁著這段時間,多教你一些,畢竟一年後伱是要去雁門關的!”廉頗笑著說道。
言晏恭敬的行禮,認真的聽著廉頗的教授。
最終,在一個平淡無奇的日子裡,廉頗悄悄離開了大梁,孤身前往了已經遷都到壽春的楚國。
言晏是在廉頗離開後的第二天才知道的。
廉頗雖然走了,但是在這段時間卻是將自己一生的征戰整理成了書籍留給了言晏。
看著廉頗留下的書信,言晏也忍不住歎了口氣。
廉頗在信中說他一生沒有一個弟子,言晏是他唯一的一個弟子,所以他的兵書自然也該由言晏繼承,而廉頗也很清楚,就算去了楚國,也未必能得到楚國的重用,但是他還是想拚一把。
而留下兵書給言晏,也是認為自己不能再為趙國效力,希望言晏能學得他的兵法,前往雁門關,為趙國儘他最後的一份力。
“趙國永遠不知道他們到底辜負了什麼!”言晏歎了口氣。
這樣的一位名將,哪怕離開都還在想著為趙國儘力,卻得不到趙國的重用和信任,那是何等的悲涼。
可是,廉頗離開不久,大梁卻突然封鎖了整個王畿,全麵宵禁,不許任何外人再隨意進出。
整個信陵君府上下也都變得凝重無比,也沒有任何歌舞升平。
“出事了!”言晏看著毛遂和薛公等人,也從他們口中知曉了,魏王圉終於是撐不住了!
“我要走了!”言晏沒想到還能見到龍陽君。
“再不走,等大王薨,我也走不了了!”龍陽君歎道。
“去西域?”言晏再次確認道。
“嗯,這天下,我是不想再參與了,沒準去西域還能劃地為王,當個封王封君!”龍陽君笑著說道。
言晏認真的看著龍陽君,不覺得以龍陽君的能力做不到,說不準將來再聽到龍陽君的消息的時候,真成了西域諸國中的某一國國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