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是兩個夫人的娘家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您打不過褐冠子？”言晏好奇地問道。
雖然他知道褐冠子很強，但是還是忍不住想問。
“……”澹台滅明無語，“你二十歲的時候，會去跟一個花甲之年的老人動手？”
“……”言晏也沉默了，這個解釋很強大啊。
算算年紀，澹台滅明二十的時候，褐冠子似乎真的是花甲之年，確實不好動手。
“所以，我這是尊老！”澹台滅明自我催眠的說著。
“褐冠子前輩應該還在北掖王庭！”言晏想了想說道。
褐冠子高來高去，他也不知道褐冠子的下落。
澹台滅明脖子一僵，但是很快恢複了平靜，“前輩已經不算道家人了，應該算是神仙中人，我們早已不在同一片天地，仙凡之隔，何必糾結呢？”
言晏笑了，澹台家剛烈，正直，但是也不是不懂變通啊，至少這麼一手誇耀，儘顯儒家辭藻之風采啊，就算褐冠子聽到了，也不好意思再動手了。
焰靈姬也早已得到了通傳，帶著侍女女官們來到了臨時行宮門口等著。
看到言晏和澹台滅明走來，很容易就認出了自己的便宜義父。
“人間絕色，你小子眼光確實不錯！”澹台滅明打量了焰靈姬，滿意的點了點頭，卻又有些可惜。
澹台家的基因是不太好的，至少子弟長得都不太好看，要是早知道焰靈姬長得人間絕色，他都想拐回澹台家改善一下澹台家的基因了。
“拜見父親，父親大人冬安！”焰靈姬很懂的前身行禮。
“嗯，不錯不錯！”澹台滅明笑吟吟的點頭，示意不必多禮。
“家主想問你還有沒有姊妹，他也可以一並認下，帶回澹台家培養！”吳芮繼續耿直的開口。
“？”焰靈姬瞬間愣住了。
“你不開口，沒人當你是啞巴，真的！”澹台滅明頭疼，怎麼就把這家夥帶出來呢！
“劍心通明！”言晏終於反應過來，這吳芮的天賦是真的高，居然連澹台滅明的內心想法都能看到。
這不是褐冠子的那種讀心術，而是天賦！
難怪會澹台家會給他改回原姓。
“回父親大人，沒有了！”焰靈姬微微搖頭。
“可惜了！”澹台滅明是真的可惜。
從第一代澹台滅明，子羽開始，他們澹台家在讀書人中，容貌就一直是個缺陷，以貌取人，說的就是澹台滅明。
誰能想到這麼多年了，這個基因太強大了，到現在都沒能改的過來。
就算是現在的澹台滅明，長相上雖然不算醜，但是也比不上他們見到的其他儒者。
這也是為什麼澹台家守著豫章不出門的原因，終究是吃了顏值的虧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