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州不養閒人,你來並州也有……幾天了,該自己找活乾了!”公孫玲瓏可沒給韓非什麼好臉色。
本來韓非的大名,她是聽說過的,而且質子府是在外相府下屬機構之一,她也觀察過韓非,畢竟法家這一代最傑出的青年。
隻是觀察後的公孫玲瓏很失望,遊手好閒,還有些消極,並不像他們情報中說的那種有大才、大誌向的積極向上的青年。
“???”韓非傻眼了,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什麼話,幾天了?才來幾天你們並州就要我乾活了嗎?
不乾活就把人趕出質子府?
我是質子啊,不是你們並州子民啊!
公孫玲瓏沒有解釋,本來讓韓非給冒頓騰位置,對韓非是有新的安排的,隻是受人之托,公孫玲瓏直接不管搬出質子府後的韓非該何去何從。
“本官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不奉陪了!”公孫玲瓏讓人將韓非丟在了質子府外的大街上,就重新走回了質子府。
冒頓雖然是被軟禁,但是保護工作還是要做到位的,不僅僅是保護冒頓,同時也是不許他隨意接觸其他人,有逃回匈奴的機會。
燕丹的事情給各國外相都敲響了警鐘,誰也不敢讓質子再到處亂跑。
尤其是冒頓和一般質子還不一樣,他不是匈奴的王子,而是匈奴的王,無論安全還是其他都是重中之重,一旦出了問題,誰都承擔不起責任。
離開質子府,無處可去的韓非還是一如既往的鑽進了附近的酒肆之中。
並州雖然施行的是戰時臨時經濟體製,但是該有的娛樂設施還是會有的,隻是多與少的問題。
酒肆從來也都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
因此,等韓非隨機拉了幾個酒客閒聊之後,也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會被趕出質子府了。
“假消息吧?”韓非有些疑惑,不敢相信這個消息。
並州雖然強大,但是還不足以讓其他三大霸主俯首稱臣啊。
“先生剛來並州不久吧?”小廝笑著問道。
韓非不解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包袱也就明白為什麼認為他是趕來的了。
“那就難怪了,其實我們並州並不是第一次對匈奴出手了,早在數年前,大王剛到北掖城的時候,當時北掖王城名字還是三王子城,要什麼沒什麼,但是那時大王就早有先見之明,派出了公孫將軍出任護匈奴中郎將,接管了匈奴……”小廝也是健談之人,直接開口說出來很多外來者不知道的東西。
“先生一定也是仰慕大王,不願千裡跋山涉水而來的士子吧?”小廝繼續問道。
“算是吧!”韓非點了點頭。
“那先生是哪一家的士子,又有什麼特長呢?”小廝繼續問道。
韓非一愣,目光微微眯起來,並州有錦衣衛這種諜報機構他是知道的,各國也都有,隻不過其他地方稱為采風使,權利也沒有錦衣衛大。
目前看來,這個小廝極有可能是錦衣衛,就算不是正式錦衣衛,也是他們發展的線人,外圍成員。
果然如傳聞所說,並州錦衣衛無孔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