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止步!”燕國戍守邊關的士兵將一行人攔了下來。
“我等乃是趙國平陽君、平陰君,這位是我們的公子嘉!”族老怒視著攔下他們的士兵,將態度擺的很高,根本看不上這些底層士兵。
“趙國?這天下還有趙國嗎?”士兵一開始被趙國族老的話給震懾住了,但是回過神後就是一陣嘲諷。
燕國士兵們也都嘲諷著打量著這一行人。
然後為首的軍曹與麾下士兵們對視了一眼。
士兵們也瞬間明白了軍曹的意思,從四周慢慢的合攏了過來。
趙嘉畢竟指揮過大軍,看著漸漸合圍而來的燕國士兵,也立馬明白了他們想要做什麼。
隻是趙嘉卻不打算提醒,隻有被那些曾經他們看不起的人教育過,這群族人也才會徹底醒悟自己如今的身份。
“你說你是趙國平陽君,那麼你拿什麼來證明呢?”軍曹笑著看向平陽君。
“憑這個!”平陽君拿出了代表自己身份的玉璧。
軍曹笑著接過了玉璧,然後直接收入了懷中。
“還有嗎?”軍曹笑著反問。
“你……你……爾敢!”平陽君顫抖的手指著軍曹。
“哼,老不死的,你再用手指指我試試看!”軍曹瞬間暴怒,直接抓住了平陽君的手指用力一掰,將平陽君推回到了人群之中。
“爾等怎敢如此!”其他趙氏族人也瞬間怒了,一擁而上,想要與燕軍士兵開打。
可是燕國士兵也很果斷的拔出了武器,將這群養尊處優的趙氏宗親給打傷,打殘,然後順手將他們身上值錢的財物全都搶走。
趙嘉始終置身事外的看著,也沒有動手,也沒有出言阻止。
而燕國士兵也知道他的身份,隻是見他沒有反抗,也沒有說話,所以也沒有人去管他,給他留下來最後的體麵。
隻是那些趙國宗親卻沒有這麼好過了,因為反抗,所以被揍得更加重。
趙嘉目光始終放在了武遂後方,若是沒有燕國大人物在背後默許,一個軍曹如何敢如此對他們,又如何會有如此多的士兵突然出現。
燕國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不許他們踏入燕國境內,沒錯,就是燕國境內。
當初鄗代之戰,後來的燕趙之戰,廉頗、李牧都已經將武遂變成了趙國的土地,隻可惜現在,武遂被燕國占領,重新變成了燕國的地盤。
燕國甚至都不願讓一個大人物來見他們,讓他們走進燕國一步。
“呸,就這還貴族呢!”燕國士兵們嘲諷的朝趙國宗親們啐了一口老痰,然後帶著他們的戰利品揚長而去。
隻留下了一群連衣服都被扒乾淨的趙國宗親在原野上吹著冷風。
人群之中也隻有趙嘉得以給趙國保留了最後的體麵。
“他們怎麼敢如此的,雁春君呢,陽安君呢,我要見雁春君,一定要他們這群兵痞子好看!”然而趙氏族人們卻依舊沒能認清現實,叫囂著要給這群燕國士兵們好看。
“鬨夠了沒有?”趙嘉終於是冷冷地開口嗬斥。
“你有什麼臉嗬斥我們,燕國士兵欺辱我們的時候,作為公子,伱居然連出手都不願意!”一個年輕的族人怒斥著趙嘉。
原本都準備離開的燕國士兵聽到這話,又都瞬間回頭,站在遠處饒有興趣的看著熱鬨。
“你看他們像不像一群狗!”軍曹笑著對著士兵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