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州跟楚國開戰了,李仁將軍集結了五萬大軍於齊國琅琊港口,需要公子的水師協助將大軍運往楚國腹地!”墨家弟子也是躬手回道。
魏咎一肚子的疑惑,並州和楚國一北一南,中間隔著一整個中原,怎麼會打上,而且攻楚,隻帶五萬大軍夠嗎?
墨家弟子顯然也知道魏咎的疑惑,隻是他也不太清楚具體原因。
“等到了函穀關,钜子會給公子解釋的。”墨家弟子繼續說道。
魏咎點頭,沒有再多問,對方隻是普通墨家弟子罷了,懂得不多也正常。
入夜之前,朱雀終於是降落在了函穀關前。
“拜見钜子!”等到朱雀停好,墨家弟子紛紛對著朝著朱雀走來的年輕人行禮。
勝七和魏咎都有些詫異,他們這是做了多久的牢啊,墨家钜子都換人了?
“你居然成了墨家钜子!”勝七是認識荊軻的,但是卻沒想到自己就是坐了幾次牢而已,荊軻都已經成了墨家钜子。
荊軻微微點頭,目光卻是看向了魏咎。
“大哥需要你的幫助!”
“能跟我說說我坐牢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魏咎同樣回禮問道。
“這是自然!”荊軻帶著魏咎走向了函穀關中的一座客棧。
勝七卻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兩人。
他和荊軻是同輩之人,當初荊軻還不如他呢,怎麼才幾年不見,荊軻就已經成了墨家钜子,自己卻還是農家叛徒。
“我勸你彆動手,身為墨家钜子,我身邊是有神殺劍士守護的,他們動手,我也未必能救得下你!”荊軻突然回頭,魚腸劍順著手臂滑入手中,直接頂在了勝七的脖頸上。
“又是一招敗北!”魏咎有些同情的看著勝七,“你這是何必呢?”
勝七更加迷茫的望著天空,他這是做了幾十年牢了嗎,蓋聶能秒他就算了,為什麼曾經還不如自己的荊軻現在都能一招秒了自己,甚至荊軻的劍上的殺意不在觸及他皮膚之前,他都完全察覺不到。
荊軻淡淡的收回了魚腸劍,繼續跟著魏咎往前走,留下勝七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農家的人不一定可信,公子怎麼會跟他攪和在一起。”荊軻疑惑地看著魏咎。
魏咎也沒有隱瞞,將自己與勝七相識的過程,以及勝七是如何被冤枉的事解釋了一遍。
荊軻皺眉,回頭看了勝七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勝七確實是被冤枉的,這一點墨家早就知道。”
“你們知道,為什麼不給我證明?”勝七跟了上來,本來都打算老實了,但是聽到荊軻的話卻又一下子衝動的想衝到荊軻麵前質問。
隻是這一次沒用荊軻再出手,四周突然出現了數道手持血劍的黑白勁衣的劍客直接將勝七的手腳全部給用劍打彎曲,限製住了勝七的行動,勝七連拔劍的動作都做不出來。
“這就是墨家神殺劍士?”魏咎有些羨慕了。
要是有神殺劍士守護,這勝七……不要也罷!
“不是魁隗堂堂主的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墨家去幫你澄清呢?”荊軻淡淡的反問道。
江湖從來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
墨家沒必要為了一個失去了權勢之人而跟農家鬨不合。
就算他們給勝七澄清了,得到的也隻是魁隗堂的人情而已,卻也直接得罪了陷害他的烈山堂、蚩尤堂等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