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景氏,就真的沒有一點誌氣,隻會用他人之劍,甘願做他嬴曲水的劍奴?”衛莊擦去嘴角的殷紅,繼續嘴硬。
“廢話少說,今日你必死無疑!”斷水可不管什麼劍不劍奴,這些年他沒少被人這麼說,早就麻木了。
至於景氏的那些高手卻皺了皺眉,他們也突然意識到了一個一直沒注意到的問題。
百年來,他們族中的天才弟子不少,可是卻再沒有一個子弟能夠突破劍主達到宗師境界。
而且隻要他們有子弟突破一流高手境界,總會得到那位水心劍聖的指點,讓他們更加順暢的進入劍主層次。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景氏能有如此多的劍主,而屈氏,昭氏卻少之又少的原因。
原本景氏還以為是宗師的格局,哪怕水心劍聖明明是與他們敵對,但是卻隻會盯著他們的老祖,不會為難他們,甚至樂意指點他們。
現在他們才突然發現了不對勁,水心劍聖是故意為之,打斷了他們景氏的武道之路,劍主已經成了他們景氏無法突破的境界,想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路已經被嬴曲水給斷了。
用衛莊的話來說就是,他們都成了嬴曲水和水心劍的劍奴,劍仆!
“想那麼多做什麼,先殺了他,再去救你們的老祖!”斷水感受到身邊的劍主們都被衛莊的話刺激停手後怒喝著。
景氏的劍主們也都反應了過來,就算路斷了,隻要老祖還在,作為宗師的老祖一定會有辦法幫他們解決這個問題的。
“橫劍,橫貫八方!”衛莊看著再次出手的景氏高手們,不得不直接施展了縱橫劍術橫劍的終極劍招。
“大河劍意,劍九,水淹郢都!”景氏高手們同樣剛猛出劍。
縱橫劍氣,大河劍意肆虐,轟轟烈烈的撞到了一起。
磅礴的大河劍氣瞬間將衛莊淹沒,鯊齒也被劍氣震飛了出去,而衛莊身上也被肆虐的劍氣給切出了一道道劍痕。
曾經無往不利,號稱最為霸道,縱橫捭闔的橫貫八方失去了它往日的鋒芒,徹底淹沒在了大河之劍之中。
“走!”一道黑色身影闖入了戰團之中,背起了衛莊,順手撿起了被打飛的鯊齒,直接轉身就逃。
景氏高手和斷水卻不可能讓兩人就這麼逃掉,再次悍然出手。
衛莊和黑色身影再次被劍氣所籠罩,可是劍氣透體而過,隻留下無數飄散的黑色鴉羽和一灘血跡。
百丈之外,墨鴉背著重傷的衛莊重新出現,驚鯢和紫女也在等著接應二人。
“該死,你裝什麼,那麼多劍主,你想死也彆連累彆人啊!”墨鴉將衛莊給丟下,吐出來一口黑血。
“你救人就救到底,那我擋劍算什麼!”衛莊有氣無力地被丟到了一匹戰馬背上,卻還是嘴硬。
明明墨鴉可以將他公主抱在身前,自己去擋那群高手的劍氣,偏偏墨鴉要將他背在背後,用他的身體去擋那些肆虐的劍氣。
“你傻還是我傻,不用你去擋,我倆都彆想活著出來。”墨鴉絲毫不以為意,牽起衛莊戰馬的韁繩就帶著一行人策馬遠遁。
現在可不是寒暄的時刻,那群劍主還是有機會追上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