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徐真的話,二位大人全都驚得露出小舌頭,臉上寫滿不可思議。
“徐真,”陳縣丞自然不可能信,當即嗔斥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注意場合!”
宋知禮緊張地看了看四周,幸虧徐真的話沒有被魏玉郎他們聽到。
“屍體都還沒驗,情況也都沒問清楚,”陳縣丞繼續責怪,“你能知道誰是凶手?”
說完,陳縣丞這才發現,徐真竟然並沒有認真聽他講話,而是直勾勾地瞅著那個跪在地上的仆人阿盛。
“怎麼?”陳縣丞皺眉,“你該不會認為,凶手就是他吧?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是栽贓陷害。”
“不是,”徐真喃喃感歎道,“這魏家是真有錢啊,魏小姐屋裡麵竟然有這麼多好東西!”
順著視線看去,原來徐真看的不是阿盛,而是阿盛麵前那些珠寶財物。
魏家是做舶來品貿易的,這些珠寶財物也都彆具一格,充滿異域特色,各種珠寶飾品瑩瑩晶亮,琳琅滿目。
看著看著著了迷,徐真竟然邁步上前,仔細欣賞起來,甚至還要伸手去摸。
“唉……”陳厚祿搖頭歎氣,對徐真表示徹底失望。
“徐真,”宋知禮則板起臉鄭重警告,“彆再鬨了,趕緊去喊程捕頭他們!”
“哦……好的,好的,”徐真簡單查看了一下珠寶,然後扭頭對二人說道,“要是二位大人不介意的話,我現在就把嫌疑犯找出來!?”
“你……”
“這……”
陳厚祿氣得拍手,宋知禮亦是麵露不悅,隻以為徐真還在大言不慚。
然而,讓他們更想不到的是,徐真竟然轉身走到涼亭中央,衝魏玉郎抱拳說道:
“魏司丞,卑職有一辦法,或許現在就能將凶手找出,不知……能否讓卑職一試啊?”
徐真故意提高嗓門,讓所有人都聽到了他的話。
可想而知,在聽到之後,他立刻成為焦點,引來所有人充滿好奇的目光。
“哦?”魏玉郎稍稍打量了徐真幾眼,說道,“這位捕快,既然能找出凶手,那還不快快開始?何須問我?”
“不,”徐真煞有介事地白話,“卑職學的乃是祖傳技藝,需要親吻方可探查。”
“哦……”和宋知禮一樣,魏玉郎先是哦了一聲,一秒後才反應過來,同樣瞪大眼睛問,“你說什麼?親吻?什麼意思?”
“彆誤會,”徐真糾正道,“雖然是親吻,但有時候也不用親嘴,親臉也行!”
聽到徐真的話,陳厚祿急得跺腳罵街:“這小子的腦袋莫非有病吧?”
宋知禮亦是滿腦門黑線,後悔把徐真帶來。
“親?”魏玉郎更是莫名其妙,“親嘴,親臉……親誰啊?嫌疑人嗎?這……”
說完,他看向在場眾人,雖然丫鬟占一大半,但那些家丁、護院、廚子、花匠可都是男的。
難道……
“對!”徐真很確定地說道,“沒辦法,祖傳秘技,男女通吃……哦不,男女不限……”
“……”
魏玉郎無語。
魏夫人茫然。
二位縣官抓狂。
在場眾人,卻不自覺地後退了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