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得好啊,”魏玉郎歎息一聲,肯定說道,“雖然我們鬨成現在這個樣子,但當初賽娜對我還是比較專一的,畢竟羅摩國視忠貞為生命。”
“好,”徐真點頭,“那麼現在隻剩下一種可能了!”
其實,徐真心裡早有答案,通過當時魏夫人那無辜且驚訝的表情,便可以看出,她一直認定和她同房的人就是魏玉郎。
看來,她也是被人給騙了!
如果沒有這件事,就不會有孩子,那麼也就不會發生魏府慘案。
所以,此事毫無疑問地成了魏玉郎的心病。
“這個人……關係不會太遠,”徐真分析道,“知道你當晚絕不會與魏夫人同房;此人要懂得易容;還要對你的體征容貌甚至是習慣都了如指掌;而且,此人還連著三次都參加了宴會……”
“誰能想到,同一個晚上,魏府竟然有兩個魏玉郎,”魏玉郎攥拳說道,“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簡直太可怕了!”
“行了,”徐真說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哦?”魏玉郎瞪大眼睛,“你真有辦法?但是……那些宴請的人裡有很多外國人,現在並不在延平縣,甚至不在國內呐!”
“對,”徐真笑道,“所以這件事急也急不來,但你跟我結拜,我保證幫你搞定!”
“不,”魏玉郎是生意人,開始討價還價,“你先幫我搞定,然後再結拜!”
“一言為定,”徐真也不是吃素的,雖然答應,卻提出附加條件,“但作為結拜之禮,我欠了崔嘯天一點兒賭債,你這個當兄長的總不能不管吧?”
“什麼?賭債?”魏玉郎再一次被氣笑,說道,“好好好,那就讓為兄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吧!
“哎?”說到這裡,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不對呀,我這個歲數你這個年紀,你認我做乾爹更合適吧好像?”
“不過……”徐真卻假裝沒聽到,而是直接裝出為難之狀,“在這之前,還請兄長幫我演一場戲,要不然……我就要被衙門開除了!
“畢竟咱們的事是秘密行動,需要經常出入大牢,我要是被開除,可就不好辦了啊!”
“哦?”魏玉郎好奇,“什麼事?怎麼演?”
“宋州參軍司馬信和郡守蔡金今早已經離開延平縣,”徐真說道,“你就假裝他們來你府上拜訪你吧……”
……
時光轉回眼前,看到徐真竟然與魏玉郎結拜為兄弟,宋知禮的臉都變成了茄子色,隻覺心肝亂顫,隱隱作痛。
“二位大人呐,”這時,魏玉郎指著徐真說道,“雖然年紀相差甚遠,但魏某欣賞徐真賢弟的為人,又與他脾氣相投,所以特意結拜為異性兄弟。
“以後,還望二位大人多多關照,莫讓我兄弟在衙門這邊受了氣啊!”
“哎呦呦,您這話說的,嘿嘿……”陳厚祿亦是意外加尷尬,趕緊惶恐答應道,“徐真本來就很優秀,不用您說,我們也會重用的啊,何來受起之說?”
“是啊是啊,”儘管內心極度不服,但宋知禮還是不得不恭敬回應道,“徐真能成為魏司丞的義弟,我們衙門也都跟著臉上貼金嘛!”
“對對對,”陳厚祿衝徐真豎起大拇指,“徐真呐,以後好好乾,前途無量,前途無量!嗬嗬嗬……”
“多謝義兄,”徐真先衝魏玉郎抱拳,然後又衝兩位大人拱手,“多謝二位大人抬愛!”
兩位大人趕緊還禮,就在他們還禮的一刹那,徐真嘴角微微揚起,眼中透出一股深邃而冷冽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