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倒回幾日前。
府衙內。
“我會讓琴音把你易容成一個男的,”徐真對沈玉說道,“你要做的就是,時刻蟄伏在我的周圍,進行反向觀察與跟蹤。”
“什麼什麼?”沈玉瞪大眼睛,“反誰?”
“不能離我太近,比如我去了大牢,你就在大牢牆外麵觀察即可。”徐真說道,“一旦發現任何形跡可疑的人,便立刻對他進行跟蹤。嗯,一定要小心謹慎,注意安全。”
“哦,”沈玉懵懂,“那為什麼還要易容成男的?多彆扭?”
“外人全都知道,我是帶著兩個女人來大觀城的,”徐真說道,“你扮成男的,才會掩人耳目。”
“哦。”沈玉點頭。
“還有,”徐真又道,“孟智孝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會讓琴音也給他化妝,嗯……化妝成賣糖葫蘆的吧,讓他協助你。”
“孟智孝,”沈玉忙問,“你讓他做什麼去了?”
看到徐真瞪了自己一眼,沈玉急忙點頭:“哦,明白明白,我不問了。”
“記住,”徐真又道,“你就假設一下,咱們身邊沒有一個好人,所以你的行動是絕密中的絕密,除了咱們幾個,誰也不能知道。
“一旦發現異常,你也不能擅自行動,自作主張,必須向我彙報,懂了嗎?”
“哦,懂了懂了,這次懂了!”沈玉用力點頭……
安排完沈玉之後,徐真又向琴音交代了幾句,這才離開府衙,在府衙侍衛們的保護下,去往郡衙大牢。
而就在出門不遠處,徐真一時興起,在街邊的小攤上買了幾塊蒸糕。
那些府衙侍衛們根本不知道,賣蒸糕的人其實是徐真的人,正是郵差賈丁。
根據徐真的安排,賈丁一直潛伏在府衙周圍,一麵收集情報,一麵等待徐真指示。
就在遞給徐真蒸糕的時候,賈丁便小聲告訴徐真:“刀已經做好了,您真厲害,點著之後真的可以冒出紫色火焰。”
“好,”徐真接過蒸糕,“等我消息,稍後會告訴你把刀放在哪裡……”
……
郡衙大牢之中。
徐真與東方美豔、司馬信商議對策。
“什麼?你舅舅?”聽到徐真的計劃,東方美豔倍感詫異,“讓他扮演方無病的同夥?你舅舅可是個粗人,彆再演砸了!”
“這樣做……”司馬信亦是深表懷疑,“真能把敵人引出來嗎?萬一引不出來怎麼辦呢?”
“所以我們必須得假戲真做,”徐真鄭重說道,“哪怕隻有我們三個人的時候,也絕對不能n機,哦不是,也絕對不能穿幫,必須好好演。”
“這……”司馬信與東方美豔麵麵相覷,還是感覺不太靠譜。
“我有十足的把握能把敵人引出來,”徐真說道,“引不出來,那就說明咱們三個人裡麵,有一個是有問題的!”
“你……”司馬信與東方美豔一起咧嘴。
……
城南,十裡亭。
雖然有言在先,但在看到那五個巨大的長方形貨櫃之後,東方美豔還是忍不住向徐真小聲吐槽:
“徐真,真有你的。你是怎樣在我眼皮底下搞出這麼大動作的呢?你是不是還有同夥?”
“姐,”徐真小聲回答,“箱子是我來之前就埋好的,我親自埋的。我一開始便計劃好這招引蛇出洞了!”
“哼,鬼才信呢,”東方美豔撅嘴,“除非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方無病沒有越獄,而是被藏在了郡衙大牢,依我看呐……”
“噓……”徐真不再解釋,乾脆直接噓了她一聲,“姐,專業,專業一點兒吧還是……”
聽到提醒,東方美豔隻能按住心頭疑惑,不再發問。
……
兩天兩夜後,府衙內。
“徐真,計劃失敗了!”東方美豔衝徐真埋怨,“這事你得負主要責任,白白浪費了我們兩天時間。到頭來,做了一場無用功,敵人根本沒有上當啊!”
“錯,我們並沒有浪費時間,”徐真說道,“沒有人來搶奪貨櫃,恰恰說明了一個問題,他們知道我們是在演戲,自然就不會上當了。
“憐姬,”徐真肯定說道,“那個老媽媽,還是對我們說了謊!”
“憐姬……”東方美豔驚訝,“你能確定嗎?”
“彆忘了,方無病在地上寫的字,是在他被老笠灌下迷魂藥物之後寫下的,”徐真說道,“所以,憐姬根本就是真相!那五個箱子在哪,她肯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