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聽到此言,徐真亦是不免擔憂,腦中又想起了當初與花魁妖姬共度春宵的場景。
是啊,妖樓裡麵還有四大美姬,諸多花樓女子,以及其他雜工。
寧藏鋒會不會對他們不利呢?
如果用這些人做人質,來要挾他們出去怎麼辦?
“應該不會吧?”司馬信率先想到什麼,說道,“你們看呐,寧藏鋒並不知道憐姬老媽媽還活著,所以應該不會對妖樓的人不利。他現在首先考慮的,必然是要把密室攻破!”
“對呀,”東方美豔悻悻言道,“咱們自己的性命保不保得住還不好說呢,哪裡顧得上彆人?”
“咱們……咱們得想想辦法,”憐姬更加焦急,“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啊?”
一提到“想想辦法”四個字,眾人竟然不約而同地全都看向了徐真。
或許是因為徐真每每在關鍵時刻能起到關鍵作用,所以每個人的眼神裡都充滿期待。
“這……”徐真攤開雙手剛想搖頭,卻忽然想到什麼,急忙把憐姬拉到一邊,問道,“老媽媽,都這個時候了,該交底了吧?方無病搶走的那五箱東西,到底在哪裡?”
“壞了!”憐姬再度大驚失色,“大牢,大牢啊!如果到處都是奸細,那麼寧藏鋒早知道方無病在哪裡,那麼……”
“這個你不用擔心,”徐真擺手說道,“我早就將方無病安排好了,任何人也找不到他。”
“是嗎?”司馬信瞪大眼睛,“不可能啊?這麼大的事,我怎麼不知道?沒有我,你們怎麼可能轉移方無病?”
“之前我並不確定你有沒有問題,”徐真坦言,“所以就沒有告訴你,隻是把方無病化了化妝,早早帶出了大牢!”
“不會吧?方無病昏迷了,這你都做得到?”司馬信仍是難以置信,“你把他……化成誰了?”
看到徐真玩味地撇了撇嘴,司馬信終於意識到,徐真八成是把方無病化妝成了他司馬信的模樣。
“我……我還是不太明白,”司馬信六神無主地問道,“你到底是怎麼看出,我那些手下有問題的?”
“其實說來也不難,”徐真坦白道,“還記得某天晚上,有不明殺手刺殺於我嗎?當時,我明明看到,那些殺手本可以輕鬆殺掉你派給我的那兩名侍衛,可他們卻僅僅是打傷了他們。”
“哦……”司馬信稍稍領悟。
“後來,我研究過府衙侍衛們的崗位輪值,”徐真說道,“發現他們若要有人出去通風報信,那麼必然要有另外數人為其打掩護。
“於是我得出結論,你那些手下全都有問題!”
“哦……”司馬信麵色難堪,自嘲般說道,“正是因為有嚴格的輪班製度,又都是我從戰場上帶回來的部下,所以我才從未生疑。這可是……嘖嘖……”
“我……我聽明白了!”老媽媽憐姬說道,“看來,無病他真的不在大牢,隻要他安全,那麼其他事情便無所謂了!來吧……”
說著,憐姬端著油燈來到密室最內側的書架上,在一番翻找之後,從案牘中抽出一封信來。
那是一封古黃色的信封,顯然年代已經十分久遠。
“喏,”憐姬將信封遞給徐真,“這個就是了!”
“啊?什麼!!?”
徐真與一同追過來的東方美豔,還有司馬信幾乎同時發出驚呼。
“你不會是說……”徐真打開信封,說道,“那五箱貨櫃裡麵,就……就裝著……這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