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虎和李福強的提醒,嚇得慌裡慌張的將肩膀頭的繩子解開,然後就要抱頭鼠竄。
可常西風剛跑出半米就折返了回來,對著弟弟吼道:“彆特麼顧著自己跑,狗!還有狗呢!”
常北風聞聲急忙轉身回來,與他大哥一同將拴著狗的繩子解開。
此刻,兩人心裡慌張極了。
因徐寧猙獰的狀態,以及那聲槍響,將他倆嚇的不輕。
常北風腿肚子都哆嗦了,磕磕巴巴問:“大哥,他不能真開槍乾咱倆吧?”
“那不能,頂多被抓個現行,遭一頓毒打。快彆磨嘰了,趕緊解開……快跑!”
兩人將栓狗的繩子解開後,便牽著狗大步朝著慶安屯裡逃竄。
半路都沒敢回頭張望,因為徐寧就在後麵追著呢,嘴裡大聲喊:“你倆偷我熊,不得好死!彆跑!”
待李福強和王虎跑到爬犁跟前,眼見常家兄弟已經竄出去百米遠,便轉頭問徐寧。
“兄弟,現在咋整?”
徐寧將槍膛裡的子彈取出來,說道:“反正都結死仇了,不趁他病要他命,那還能留著他們呐?
咱繼續追,追到屯子裡就四處吆喝。他們先放狗咬咱仨,咱們才放麻雷子嚇唬狗,這黑瞎子是咱打的,他們偷咱們熊被抓個現行,記住了嗎?”
李福強眼睛驟然一亮,感歎道:“要不咋說,還是我兄弟損呢!”
王虎擱旁邊豎起大拇指,“二哥,你是真損呐!”
徐寧咧嘴大笑,他本來就不是啥好人。
再說,上輩子常家兄弟做的那些事比他都損,得到現世報,也是活該!
“兄弟,你這腦袋是真好使,短短半天想出來多少招了,他倆這是撞槍口上了啊。”
王虎說:“他倆活該唄,以前坑常大爺的時候想啥呢?還想奪人家產,什麼玩應,整的就是他們!”
“那就整!”
徐寧仨人繼續拔腿追去,邊追邊喊:彆跑!敢偷我們熊,有種站那!
而那黑瞎子屍體就留在了原地。
此刻,他們距離屯西口就剩下不到二百米,熊屍留在這也不怕被人拿走,可不是誰都像常家兄弟這麼操蛋的。
常家兄弟跑進屯西口,就朝著家奔去。
但他倆萬萬沒想到,徐寧三人竟然敢追過來。
而且在屯子裡追他們的時候,嘴裡還高喊:“癟犢子玩應,彆跑!你倆敢偷我黑瞎子,我非得打死你們!”
這麼一吆喝,屯裡聽見的人就全都紛紛走出家門,相互瞅了瞅。
“喊啥玩應呢?”
有人聽清徐寧喊的話,且看見常家兄弟倆奪命逃竄的模樣。
便說:“老常家那兄弟倆偷人家黑瞎子了唄,應該是被抓個現行,要不然這麼跑嘎哈。”
“那後邊是誰追呢?”
“老徐家二小子,還有李大酒蒙子,老王家大小子。”
“艸,那老徐家二小子才不是個物呢,這常家兄弟敢偷他熊?膽挺肥啊。”
“不能抓著他倆給打死吧?我得過去瞅瞅。”
“我也去。”
傳來傳去,最終朝著常西風家走的屯親就達到了三十來人。
此時,常家兄弟已經躲進家裡,且迅速轉身關上了大門。
高豔紅和張燕瞅見倆人像逃命似的,就問咋回事。
常北風呼哧帶喘的剛要說話,就聽門外傳來了徐寧的聲音,便是一愣。
兄弟倆心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