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幾人也是一頭霧水,這查著查著真相咋還自己就就蹦出來了呢。
何雨柱也有點兒無奈,若是最終確實,自己也不知該是高興還是鬱悶了。
“輝哥,明珠,多年前滬市第一機械廠的廠長公子在他手下攛掇下,竟然傻不愣登半路堵我給我送了三萬塊,要買兩百噸鋼材指標。”
“我沒給,我把錢捐給了科研機構,想小施懲戒一下他倆,沒想到他倆不反思,還找到家族裡在鐵道工作的子弟給紅星軋鋼廠的運輸使絆子,當時大三線建設急需鋼材,沒辦法我隻好讓老曹把他們老大一起喊來,把他們一起處理了。”
對於此事,孟旭輝跟明珠也是有點兒印象,畢竟當年這個案子外人也是稀裡糊塗的,白家大少去了一趟京城,人沒回來不說,他那爹也折了。
“柱子,他姓白,沒聽說他有個代二的昵稱啊,當年大家都是明麵上叫他白大少,背地裡直接稱呼白傻子,當年他爹還是我帶人抓的嘞~”
“明珠,白浩可沒這個腦子,我懷疑那個刀疤臉就是當年他的狗頭軍師二癩子。”
何雨柱這麼一說,眾人覺得可能性極大,畢竟能從一個市井混混混到了白浩頭號小弟,多少是有點兒腦子的。
何雨柱估計當年二癩子沒想到何雨柱這麼剛,直接把事情捅到了明麵上,見事情不妙,他就裝傻,後來十年文會,估計他瞅準時機又逃了出來,重返滬市,又開始了他的罪惡之旅。
事情有了眉目,幾人是一刻也不敢耽擱。
何雨柱坐鎮小院兒,親自給老曹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查一下當年白浩跟二癩子下放的農場,看其是否還在裡麵。
這邊,孟旭輝,跟明珠圍繞著二癩子以往的關係網展開了調查,看能否發現點兒蛛絲馬跡。
何雨柱這邊兒忙的熱火朝天,在浦江邊的一條不起眼的船上,刀疤臉正在一臉享受的勾欄聽曲兒。
船上這些戰戰兢兢跳舞的姑娘全都是他從各地拐來留下的姿色不錯的,供他享受。
“大哥,你為何對那個姓何的外地人恨意這麼深?”
二癩子把手裡的酒杯狠狠的往地上一扔,眼露凶光,惡狠狠的說道:“大石,你把她們押到艙底,要是跑一個,我弄死你。”
“是,老大。”
待船艙裡隻剩下自己的心腹後,二癩子開口說道:
“當年我跟白傻子進京,就是被這個姓何的先是耍了一道,後又不講武德直接報官把我跟白傻子直接送了進去。”
“幸虧我反應快,裝傻把責任全都推在了白傻子頭上,因此我比他判的輕的多,但還是被下放到了農場。”
“說是農場那就不是人待的地方,那裡的管教從來不把我們當人看,高興少打,不高興多打,加上文會,根本就無處申訴,於是我瞅準機會把白傻子捂死,拿走了他為數不多的錢財,趁著黑夜弄死了看門的管教逃了出來。”
“一路上我東躲西藏的,實在餓的不行了,暈倒在了大路邊,後來被一老頭所救,本來我挺感激他的,直知那晚我聽到他要把我弄死給一剛橫死的女人配冥婚,此時我才知道那老頭是專業拐賣人口的,之所以裝鯀夫就是為了迷惑人。”
“於是趁他不備我就弄死了他,又把他那幾個找上門的手下給收服了,然後就帶著他們做大做強,我臉上的疤也是在跟其他人販子搶生意時被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