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玩意兒也不行啊。”
劉正看著眼前的籌碼說道。
半個小時了,才賺了500塊。
說難聽點,夠乾啥的?
“明明是你太倒黴了,小醜牌都補不回來。”
牛馬嘴硬道。
“這樣下去不行。”
他搖了搖頭,然後起身。
“你要乾嘛?”
牛馬連忙問道。
“換個堵法。”
劉正看了看,走向了一張堵桌。
“你會玩兒嗎?”
牛馬質疑道。
“德州撲克嘛,我玩得的多了。”
他自信地說道,然後一屁股坐在了一個空位上,正好在荷官的對麵。
荷官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黃色的豎瞳中閃過一絲貪婪,長滿鱗片的嘴角流下一絲涎水。
“我可以投訴它嗎?”
劉正指著荷官說道。
“不知道客人要投訴我什麼?”
荷官開口道。
聲音中帶著嘶嘶的異響。
“你朝我流口水,我認為你是在對我性騷擾。”
他義正言辭地說道。
“客人誤會了。”
荷官啞然失笑。
“我對和人類交配沒有興趣,我隻是想吃您的肉而已。”
它解釋道。
“哈哈哈。”
其他堵客發出陣陣笑聲,有嘲諷也有不懷好意。
“我不要伱覺得,我要我覺得。”
劉正擺了擺手,視笑聲為無物。
“我可以投訴它吧?”
他又問牛馬。
“可以是可以。”
牛馬撓了撓頭。
“那好,你,去把你們領導叫過來。”
劉正指著一個過路的侍者喊道。
“我?”
水母頭指著自己問道。
“對,快去,不然我也投訴你。”
劉正認真地說道。
“沒這個必要吧,客人。彆忘了,您待會兒總是要走的。”
荷官臉上掛著陰冷的笑容。
“你他麼威脅誰呢?”
沒等劉正說話,牛馬先發火了。
“來,現在就和老子出去練練。誰不敢誰是媽媽生的。”
它人立而起,膨脹的陰影將荷官整個籠罩。
牛馬當著奧因克唯唯諾諾,不代表誰都能對它重拳出擊。
“對不起,是我太大聲了。您想怎麼解決?”
荷官臉上怒容一閃,繼而說道。
“你說。”
牛馬朝劉正抬了抬下巴。
“給我們兩個點杯酒,然後換個荷官。”
他說道。
“好的。祝兩位堵運昌隆。”
荷官僵硬地說著,然後離開了堵桌。
不知何時,其他堵客的笑聲也停了下來。
一分鐘後,兩杯威士忌被侍者送了過來。
新的荷官也到位了,是個女魅魔。
長得那叫一個嘿!
好吧,劉正沒顧得上看臉。
“帥哥,我今天剛上班,不要投訴我哦。”
魅魔荷官朝他拋了個媚眼。
“那就要看你怎麼發牌了。”
劉正冷酷地說道。
“這麼發行不行啊?”
魅魔荷官把一張牌插進了兩個半球裡,然後伏下身子。
“你在性騷擾我。這次我就原諒你了,下不為例。”
他伸了進去,然後摘走了那張牌。
“那就謝謝帥哥了哦。”
魅魔嘻嘻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她的胸可不是誰都能摸的,這個人類竟然沒中招。
“發牌吧。”
劉正催促道。
他的時間可不多了。
“好的哦。”
魅魔拆了一副新牌,然後依次給每個人發了兩張底牌。
劉正翻開自己的底牌一看,是一對“9”。
一張梅花,一張方塊。
怎麼說呢,不好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