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漁夫一臉疑惑。
“和你女兒相關的事啊,她多大,多高,長得怎麼樣,喜歡吃什麼,喜歡做什麼,等等等等。”
“哦哦,她今年二,呃,二十幾來著?”
漁夫撓了撓頭。
“不是吧,你連你女兒多大都不知道?”
劉正有些無語。
“我一天那麼多事情,哪兒記得那麼多。”
漁夫惱羞成怒道。
“行行行,那你就說你知道的吧。”
“她身高一米六左右,長相嘛,你直接看照片好了。”
漁夫從內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遞給他。
上麵的女孩穿著學士服,站在一棵法國梧桐下比著剪刀手,笑得一臉燦爛。
小圓臉,短發,戴眼鏡,長得像趙今麥微胖版。
嗯,還好,不算太委屈自己。
劉正鬆了口氣。
“這照片是伱拍的?”
“不是。”
漁夫搖了搖頭。
“我猜也不是。”
作為記者,他也會一點攝影。
這種一看就是女生拍的,而且是自學過一點攝影技術的女生。
“你什麼意思?”
漁夫一瞪眼。
“沒什麼意思。你繼續。”
“哼。她小時候喜歡吃我做的魚,現在就不知道了。不過我上次偷看到她在喝咖啡,吃蛋糕。”
漁夫繼續說道。
偷看...
這父女倆看來不怎麼熟啊。
“咖啡和蛋糕是什麼牌子的?”
劉正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不知道,我就知道上麵的標誌是個倒過來的鹿頭。”
漁夫說道。
我他麼就知道。
他哀嚎了一聲,這下又要被刮眼、采耳、開臉了。
“你瞎叫什麼?”
漁夫皺眉道。
“那個咖啡可不好買啊。”
劉正把倒黴咖啡的事情告訴了他。
“就這,你又不是不能長。”
漁夫眼皮都不抬地說道。
“那也痛啊,我又不是受虐狂。”
“看你那娘炮的樣子。拿著。”
漁夫把一根手指頭掰了下來,遞給他。
“大哥,我也沒說我不去,這就有點不至於了。”
劉正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你叫我什麼?”
漁夫眯起眼睛。
“漁夫。”
“你再想想?”
“呃,嶽父?”
他試探著說道。
“你小子找死是吧?”
漁夫大怒道。
“那你說叫什麼吧。”
劉正光棍道。
“先叫伯父吧。”
漁夫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好。伯父,這根手指您拿回去吧。”
“你以為我是為了擠兌你啊,這是我給你的補償。”
漁夫說道。
“補償?那這個能乾嘛用?”
他問道。
係統也沒彈出物品介紹。
“對人沒用,對魚有用。拿這個手指當魚鉤,被鉤住的魚都會動彈不得。”
漁夫自信地說道。
“那人魚呢?”
“人魚也一樣。”
“那倒是有點用。”
劉正揣進了兜裡。
哪天要是去海邊,倒是可以拿這個防人魚公主。
“繼續說你女兒吧。”
“沒有了。”
漁夫搖了搖頭。
“哈?你說了啥就沒了。”
就算是相親網站,給的信息都比漁夫給的多。
這倆真是親生的嗎?
“沒了就是沒了,我要知道能不告訴你嗎?”
“那她現在在哪兒,你總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