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我回來了。”
回到休息室,劉正大叫了一聲。
“嚷啥,嚷啥,就兩個人你嚷嚷啥?”
牛馬送上一對白眼。
“我這不是怕你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嘛。”
他笑嘻嘻地說道。
“放屁,你當我是渥太華呢?”
“看伱小子笑得像吃了月獸幼崽似的,包廂拿到了?”
牛馬問道。
“拿到了,就是吃個了大虧。”
劉正把過程簡述了一遍。
“嗨,沒死又沒賠錢,算什麼吃大虧?”
牛馬滿不在乎地說道。
“倒是你小子竟然沒把紀念獎章用掉,這倒是讓我很驚訝。”
它看著劉正的胸口說道。
牛馬本來已經做好以此為借口,狠狠敲他一筆的準備了。
沒想到這小子運氣這麼好。
“這也是托大佬的福,要不是人馬幫我,我還是難以脫身。”
劉正半拍馬屁。
“那當然,彆看你小子比魅魔還魅魔,畢竟來的時間短。我在餐廳乾了這麼多年,人脈豈是你能比的。”
牛馬驕傲地說道。
“那是那是。”
“不過,這麼一搞,它估計要暴露了。”
牛馬又皺起了眉頭。
“不至於吧?”
難道不列顛能監控包廂?
“不列顛那小子奸詐得很。而且,就算它沒有證據,隻要對人馬有了懷疑,它日子就難過了。”
牛馬歎了口氣。
“那怎麼辦?”
“涼拌。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就行動,反而會打草驚蛇。”
牛馬說道。
就算它現在申請把人馬調到外賣部,不列顛也一定會在調動完成前把人馬弄死。
哪怕自己也會被懲罰,不列顛也在所不惜。
它就是睚眥必報的性子。
“行吧,那到時候有情況你再通知我。”
劉正點頭道。
人馬對他也算有救命之恩,該幫忙還是要幫的。
“通知你?你算老幾啊。你是能逼著不列顛低頭,還是能從客服部搶人啊?”
牛馬不屑地說道。
才從客服部撿回一條命的家夥,哪兒來這麼大的口氣?
“下水道的蛋蛋應該還回去了吧,老板說還有獎勵的,到時候就請她保一下人馬唄。”
劉正說道。
“老板的獎勵,你舍得?”
牛馬歪斜著眼看他。
血腥餐廳老板的獎勵,對於很多人來說那可是無價之寶。
“沒有舍不舍得,隻有劃不劃算。”
對他來說,一個獎勵能還一份救命之恩就挺劃算的。
“還沒輪到你小子裝逼的時候。快把紀念獎章還我。”
牛馬說道。
“彆急嘛,先借我玩幾天。”
“玩個屁,你小子分明是想私吞。趕緊的,彆逼我揍你。”
互噴了幾句垃圾話後,劉正還是把紀念獎章還給了牛馬。
它趕緊一下吞進了肚子。
這玩意兒可是它最寶貝的東西之一,要不是還指望劉正撈錢,才不會借給他用。
“快快快,快給你那個姘頭打電話,讓她撈人。”
牛馬催促道。
“拿破侖答應做一級晚宴了?”
“我牛馬出馬,還有辦不成的事嗎?”
雖然它的語氣很自然,但它閃躲的眼神說明事情並沒有那麼輕鬆。
“那好吧。”
雖然劉正很懷疑牛馬是怎麼說服拿破侖的,但事情應該還是辦成了的。
於是,他給家打去了電話。
“前輩,您準備好了嗎?”
家開門見山地問道。
“準備好了,包廂的名字是太陽係,來了包廂名就行。”
劉正說道。
“好的,那我馬上安排,請前輩耐心等候我的消息。”
“沒事,按你的節奏來。話說這樣就夠了嗎?不會給你造成麻煩吧?”
他問道。
說實話,迄今為止,他和家達成的交易是最不對等的。
雖然劉正一直懷疑這女人想吃了自己,但畢竟還沒吃嘛。
所以,關係還是要好好維護一下的。
“放心吧,前輩。沒事的。”
家安慰道。
掛斷電話,劉正發現牛馬又在一臉詭異的看著他。
“又乾嘛,大佬?”
“這個應該是你小子的正宮吧?”
牛馬說道。
“當然不是。不對,我就沒有後宮好嗎?”
他反駁道。
“嗬嗬。這個寫,漁夫的女兒,漁夫女兒的女朋友,還有那個吸血鬼前台。”
“光我知道的就有四個了,更彆說那些我不知道的。”
“你小子送的外賣還沒你泡的妞多。”
牛馬吐槽道。
“胡扯。大佬,熟歸熟,小心我告你誹謗啊。”
“是不是誹謗,你小子自己心裡清楚。嗯,回頭找廚房的人開個盤口,就賭誰會第一個跟你上床。”
牛馬若有所思道。
“喂,拿自己小弟開盤口,有點過分了吧?”
劉正抗議道。
“過什麼分,沒讓你去黑市當牛郎賣身就不錯了。”
牛馬說乾就乾,推開休息室的門就往廚房去了。
反正家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消息。
他看著自動關上的大門,無奈搖頭。
攤上這麼一個不著調的大佬,他又能怎麼辦呢?
想了想,劉正給吸血妹打去了電話。
“喂,誰啊?”
“是我,劉正。”
他回道。
“哦哦。什麼事啊,我這兒正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