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為什麼?”
劉正不爽地問道。
憑什麼就不讓他一個人下去,搞針對是吧?
“廢話,是你把它蛋蛋扯下來的。它是腦子不好使,又不是沒腦子。”
漁夫在電話那頭翻了個白眼。
“那海女和夜鶯都幫忙拉杆了啊。”
他不服氣地說道。
“它現在隻認你這個主犯。”
“認主犯那也是夜鶯啊。”
沒夜鶯給他的獨眼巨人藥劑,他根本扯不下來好嗎?
“你跟我說這個沒用,有本事跟下水道說去。”
“哼,那種沒腦子的家夥,我才懶得和它交流。”
劉正故作不屑道。
“伱就知足吧,要不是我和市政廳大力安撫,下水道早就上來找你了。”
漁夫說道。
“臥槽,下水道還能上來的嗎?”
他驚了。
那不是整個城市都要翻過來了。
“肯定不是本體上來,不過對你來說也沒區彆。”
“下水道存心想弄死一個人,又占著理的情況下,就算是血腥餐廳也是攔不住的。”
漁夫說道。
“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劉正不甘心地問道。
紅幽靈、漁夫、火法師都和下水道有關,要是他不能下去那就虧大了。
“倒也不是完全沒辦法。自從上次下水道不知道被誰堵了個屁以後就有點便秘,你要是能幫它潤腸通便,它應該會原諒你。”
漁夫說道。
“潤腸通便”
他聽著一陣惡心,感情是讓他去灌腸器開塞露啊。
他劉正就是死,就是再也不從下水井跳下去,他也不會乾這種人格淪喪的事。
“對了,要是你乾得夠出色,或許以後就可以自由出入下水道了。”
漁夫說道。
“你說吧,怎麼個通法?”
劉正發誓,他隻是為了彌補對下水道造成的傷害,根本不是為了什麼自由出入權。
“潤腸簡單,我可以借你一條特殊的魚,你隻需要保護它在河裡巡遊。什麼時候它主動停下來,什麼時候就算完成了。”
漁夫說道。
“你在下水道養魚不會就是乾這個吧?”
他說道。
“也不全是,你問那麼多乾什麼,你就說你乾不乾吧?”
漁夫不耐煩了。
“乾,但我不是被拉黑名單了嗎?”
劉正問道。
“所以你得去弄幾件你們血腥餐廳的cos服。有了那個,我再給你做點偽裝,下水道就會裝做不知道。”
漁夫說道。
“裝?”
“廢話,你真以為下水道是智障啊。就算是,也不全是。”
漁夫說道。
劉正覺得他這段話好像暴露了什麼。
“那到底要幾件啊?”
他問道。
“三件應該就夠了吧。”
漁夫頓了頓說道。
“三件?!那你不如讓下水道扯我的蛋出氣好了。”
劉正叫道。
cos服這種集戰鬥、偽裝、情趣等多種功能的殺器,怎麼想都不可能便宜。
一件都不好弄,還三件,血腥餐廳又不是他開的。
“我可以想想辦法,但最少也要兩件。花的錢我可以給你出,但你得來下水道我才能給你。或者你讓海女下來取一趟。”
漁夫說道。
劉正感覺,最後一句才是他的真實目的。
“我可以讓海女下去取錢,但我估計不是錢的問題。”
他歎了口氣道。
海女聽見自己的名字,撇了撇嘴,但也沒說什麼。
“那除非是要魚,彆的我就幫不了你了。海女這幾天怎麼樣?”
漁夫問道。
“挺好的,吃香的喝辣的還有人暖床,剛剛還跟著我發了筆小財。”
雖然吃的都是土豆,但也是血腥餐廳出品,味道還是可以保證的。
“那個黃毛怎麼還活著?!”
漁夫怒氣衝衝地說道。
“你也沒讓我把她弄死啊。”
劉正無辜地說道。
“那我現在讓你把她弄死!”
漁夫立刻說道。
“拉倒吧,就我現在這狀態,她弄死我還差不多。對了,你還沒說通便怎麼弄呢?”
他想起來問道。
“等你弄到cos服再說吧。
“神神秘秘,掛了。”
劉正掛斷了電話。
“你可以偷偷答應他,然後再找我那幫兄弟姐妹合作嘛,成功率很高哦。”
一直旁聽的夜鶯熱心地提議道。
“彆拿你們那套來試探我。我劉正為了活著可以跪下,可以舔腳,但絕不會出賣朋友。”
劉正冷冷地說道。
“原來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嗎?”
夜鶯一臉驚訝。
“算是酒豆朋友吧。”
他說道。
一起喝過紅酒,一起吃過土豆。
“真難聽。”
夜鶯撇了撇嘴。
酒肉朋友就夠難聽的了,還酒豆朋友,聽著像什麼低成本喜劇電影一樣。
“難聽就對了,我一個送外賣的哪兒來的文化。行了,彆磨嘰了,趕緊走吧。”
他還得趕著回去問cos服的事。
按照以往的經驗,就算他能弄得到,也得先完成什麼前置任務。
“那你回去想辦法給我點一盤毛血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