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說道。
“就你這副德行,打扮得再撐頭也不像個人。”
牛馬嘲諷道。
“說得好像你就像個人一樣。快打快打,你那二十七萬還是人家幫忙才賺到的。”
要不是家幫忙把夜鶯撈出來,後麵的倒墓運動也就不會成功了,牛馬也就撈不到一大筆外快了。
“哼,什麼時候輪到你催老子了。”
牛馬說歸說,還是打了電話。
“牛馬啊,這幾天你給我打的電話,比你去年一年給我打的電話都多了。”
接通電話後,大白鵝吐槽道。
“沒轍啊,老大哥,誰讓我攤上一個不省心的小弟呢。”
牛馬剜了劉正一眼,後者抬頭望天花板。
“趕緊的,有什麼事情和老大哥說。”
牛馬把電話遞給了他。
“老大哥好!”
劉正精神滿滿地打了個招呼。
“不怎麼好。你可把我們客服部折騰得不輕啊。”
大白鵝的語氣聽不出喜怒。
“老大哥,你要的魚一會兒出去我就給您帶回來。”
他顧左右而言他。
“年輕人,轉移話題這招對我是沒用的。”
大白鵝微笑道。
“這個也不能怪在我頭上嘛,畢竟那根弔是不列顛部長自己同意裝上的。”
劉正隻好耍無賴。
“但東西是你找回來的。你知道嗎,這段時間客服部是人人自危啊,就連我都不敢一直在外麵待著。”
大白鵝吐槽道。
“那根弔那麼猛的嗎?”
看著挺乾巴的啊,難道泡水了就會膨脹?
“何止是猛,簡直是猛過頭了。你到底是從哪兒弄到的?”
大白鵝好奇問道。
“是從一個木乃伊醫生那兒買來的。”
劉正說道。
“難怪了,那些木乃伊身上的東西確實效果很好。當初我還在廚房的時候,很是流行過一段時間木乃伊料理。”
大白鵝說道。
“啊?那後來呢?”
“後來因為食材供應不足,加上市政廳打了招呼,就把菜單給撤了。”
大白鵝說道。
靠,難怪尼羅河醫生說拉的後裔隻剩下他和塞莎了。
合著其他人都被血腥餐廳給做成菜了啊。
尼羅河居然沒有一見麵就弄死他,也不知道是心太大還是牛馬的麵子大。
劉正看了牛馬一眼,心中有了些猜測。
不過現在還不方便問,等打完電話再說。
“也不是沒有好處嘛,不列顛部長的性格應該陽光多了?”
他說道。
“確實陽光多了,而且精力極其充沛。昨天一天就換了三個版本的客服部工作條例。”
大白鵝嗬嗬一笑。
“啊哈哈哈。”
這些劉正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隻能打哈哈。
“彆的事情就算了,你得想辦法幫不列顛部長敗敗火。不然照這麼折騰下去,客服部的人就要集體申請調崗了。”
大白鵝說道。
三大部門的員工是可以申請調崗的,批不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隻是這種集體申請調崗,對部門主管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
“我一個新人能有啥辦法?”
劉正苦著臉。
這下才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果然,走捷徑總是會付出代價的。
“解鈴還須係鈴人,你不是從那個木乃伊醫生那裡買的嗎?那你就去找他啊。”
大白鵝提醒道。
“對哦。”
他恍然大悟。
而且,正好也可以去商量一下給下水道切痔瘡的事情。
“好了,我的事說完了。你找我什麼事啊?”
大白鵝問道。
“哦,是這樣。我要陪人出席什麼作家協會的沙龍舞會,想請您幫我打扮一下,化化妝什麼的。”
劉正說道。
“是雌性嗎?”
“是。”
“怎麼認識的?”
大白鵝的八卦之心一點也不比牛馬小。
“這個,要不等您幫我化妝的時候再慢慢說?”
他耍個了心眼。
“可以。那是你過來,還是我過去?”
大白鵝問道。
“還是麻煩您過來吧。”
萬一被不列顛抓住,那可不是脫層皮那麼簡單了。
“這樣啊,那得再加五條鮮魚。”
“好。”
劉正一口答應。
“那我現在過來?”
“不著急,等我再給您電話。”
他待會兒得先去下水道一趟,彆把妝給熏花了。
“行。”
掛斷電話,劉正看向牛馬。
牛馬神色微動,似乎猜到他要問什麼,慢慢退向草堆。
但劉正又怎麼會放過它。
“大佬,塞莎是不是你救出去的?”
他徑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