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這塊你不用擔心,還是按之前頂級的價格來!”
劉建青道出了此行來的目的。
李長河點點頭:“我知道,最近剛寫好了一篇,我去給你拿!”
隨後,李長河回到了自己屋裡,從上麵的稿子上找出了一篇,然後拿了出來。
“劉主編,你可以看看,行文的話,可能沒那麼尖銳!”
第一篇稿子之所以融合那麼多元素,當時李長河是考慮的揚名為主,必須大膽出新,有衝擊力,才能造成轟動。
現在“淩絕”這個筆名已經火了,他也就沒必要再繼續死磕傷痕文學這種了。
當然,李長河之所以將稿子拿出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他在前幾天的報紙上,看到有位老人已經再次複出了。
而他的出現,也意味著接下來國家將快速回到各種正軌上去。
當然,對李長河來說,重點是安全性大增。
劉建青接過稿子,坐在沙發上閱讀了起來,而李長河則是給他倒了杯水。
稿子依然是中篇,兩萬字左右,寫的是一個女知青的故事,其實按照後世來看有點偏女頻,重點講述的是知青期間的感情糾葛。
有點狗血,但是又相對符合這個年代的一些情況。
劉建青看完之後,麵色複雜。
從稿子劇情來說,是相當精彩的,人物關係複雜,衝突也有,讀起來特彆帶入情緒,引人入勝。
但是從他們的期待上來說,這篇稿子跟第一篇的《一個知青的死亡》基本上沒有太大的關聯,沒有了他們預想的那種尖銳性。
“稿子寫的挺好,就是......”
劉建青在斟酌著措辭。
李長河淡然的說道:“我知道劉主編的意思,是沒有前麵的鋒芒是嘛?”
“其實不瞞劉主編,我不是個憤世嫉俗的人,也沒想過一定要尖銳刻畫什麼。”
“《知青》的火爆是我們沒想到的,但是其實我知道,除了火爆之外,肯定還有很多反對的批評。”
“我這段時間沒有交稿子就是在看最近的一些雜誌和評論,有好的,也有壞的。”
“文學作品嘛,這很正常!”
“隻不過與我自己來說,我沒有考慮過那麼多,也沒有想過要成為某一種類型的扛旗人或者說先鋒。”
“我隻是想安安靜靜的寫點故事,合理的賺取一部分稿酬。”
“甚至我可以這麼說,劉主編,作家可能並不是我以後生活的重心。”
“我看到有人在報紙上發表評論說什麼針對《知青》現象開研討會之類的。”
“我個人對這種研討會之類的活動是沒有一點興趣的,也不會參加。”
“在我看來,小說就是小說,它或許反應了某些社會狀況,但是終究隻是個故事,沒有必要把它上升拔高到某些層麵。”
劉建青聽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