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鄉過程中打傷了人跑了,那就是**的逃兵,就算僥幸活著,也不敢回這燕京城的。”
“這輩子,能不能再見到,兩說!”
“我這心裡,就當他們也**。”
張士奇倒是看的明白,畢竟這年頭,下鄉犯事逃跑,這是極其嚴重的正直汙點,**逃兵。
李長河也沒說話,其實在他看來,等過兩年知青政策結束了,這點事隻怕就沒人在乎了。
他兩個兒子隻要活著,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來。
不過現在他又不能未卜先知的告訴張士奇這些,再說他那倆兒子到底活著沒還真不好說。
所以李長河也不辦那種給人希望的事,他當兒子**就**。
以後能回來是驚喜,回不來那也正常。
“算了,不提了,吃瓜!”
旁邊的木桶裡麵,李長河沉在井裡的西瓜已經被撈上來了,井水冰涼,同樣也把西瓜變成了冰鎮西瓜。
朱啉把西瓜搬出來,手起刀落,將西瓜分成一片片的,然後分給了李長河和張士奇。
吃了烤肉,嘴裡正好有些膩,李長河啃了一口冰涼的西瓜。
舒爽!
就這樣,在小院的棗樹下麵,三個人烤著肉,吃著西瓜,談天說地,一直到天黑。
“行了,爐子丟到那邊廚房裡,等過幾天再用,回頭我去買點木炭,比你這木柴強多了。”
張士奇指了指廚房,衝著李長河說道。
這一次準備的匆忙,李長河爐子下麵塞得是木柴,而不是木炭。
李長河將爐子和鐵簽子收拾好,然後載著朱啉回家。
“怎麼樣,有這小院,感覺不錯吧。”
半路上,李長河笑嘻嘻的衝著朱啉炫耀說道。
朱啉從後腰掐了他一把。
“也就是你有錢,拿著肉這麼糟蹋,要不然誰家舍得這麼奢侈的吃法。
”
這年頭彆的不說,調味品家裡都是精打細算的用。
哪像李長河,蔥薑蒜醬油一股腦的往肉上倒,還奢侈的用啤酒去腥。
“人活著總不能虧待了自己不是”
李長河稍稍辯解了一句。
朱啉懶得搭理他,這家夥歪理特彆多。
過了一會,朱啉又感歎的說道:“長河,時間過的真快,過兩天我就要開學了。”
“這麼快?”
聽到朱啉的話,李長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