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佐軍閥的,不過是這些大修士在曆史中留下的‘錨’罷了。
所以就算白典劇透,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除非他作死,去妄圖修改軍閥混戰的結局,如此,才會誕生出新的曆史……但那樣一來,因果就太大了。
現在還好,曆史複位之後,不知多少人會找白典的麻煩。
隻是劇透的話,頂多觸及一些小修士的利益。
除了已死的小修士留下的‘錨’之外,其餘的幾乎都跟陳飛帆處於同一水平線上。
大家一個境界,白典又有‘狂勝之傲慢’加持,自然不會虛。
徹底不擔心了!
既然自己已經注定名留青史,那麼……想辦法給自己留個好點的名聲,不過分吧?
……
後台。
吊著手臂的陳飛帆很是困惑,不知道白典為何還記得這麼多東西。
退化的時代難道就沒有對他造成半點影響嗎?
還是說,這家夥其實是在吹牛?
是了,就算修士能在過去的時空中保持一定的自我,也不可能記得這麼多東西啊!
彆說白典與他境界相仿,就算是超越‘地階’的大修士,也不可能記得這麼多東西!
保留自我是保留自我,記憶是記憶,二者存在關聯,但並不多。
想到這裡,陳飛帆忽然鬱悶起來。
第一次經曆時代退化,自己還是太緊張了……
白典之前很明顯沒有發現自己,自己卻因為對方吹牛,送上門去,被掰斷了手臂……
晦氣!
……
台下。
陳克己及其帶來的幾人越聽,麵色越是凝重。
“怎麼樣,我沒騙你們吧?”
一位同伴點頭:“這位白先生確實是個奇人,竟然連張閥早些年的糗事都知道!”
“何止!”另一位同伴低聲道:“不僅是張閥,李閥和馮閥的事情,他也沒說錯!”
“對於時局的描述,也非常準確……如果是猜的,那這人猜的也太準了。”
“但若不是猜的,那……”
幾人對視一眼。
“他的情報能力,就太可怕了!”
幾人沉默下來。
陳克己頓了頓,又問:“怎麼樣,你們能看出他是哪家的人嗎?”
“看不出來。”一人搖頭:“咱們就來了這麼一會兒,現如今風頭正勁的幾位都被他調侃過了,甚至還有種不偏不倚的感覺!”
“對!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他隻是在客觀評價這些人,要說他是哪家的人,我是真看不出來!”
“不是某一家的人?”陳克己愈發疑惑:“那麼,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是啊。”
其餘幾人也疑惑起來:“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白典瞥了一眼當麵討論的幾人,微微一笑。
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不名留青樓史啊!
……